这不是大名鼎鼎的49集团军的临时指战员,常念大校吗?
总参谋长几乎是一口气吸掉了半根,这才爽吐了一口悠长的二手烟,烟雾全扑在了常念脸上。
没有理会这个关键时刻救急的常念,总参谋长瞪着武修戎,“谁给得,全军我都找不到一根,你哪来的。”
武修戎摊摊手,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西北集群总司令:“老薛给的。”
“这个日八欻的,我就知道是他,回头攮死他。”说完之后,总参谋长又向武修戎伸手:“还有吗?”
“最后一根。”武修戎一摊手。
“你说球哄。”
“球哄。”武修戎一脸坦诚。
“那他给了你多少?”
“半盒。”
“你你你你!半盒就给我一根?你不知道我设计莫斯科进攻路线的时候有多费脑子,多想抽根烟吗?你全留给自己了?!”总参谋长痛心疾首地惨呼着。
这道惨呼声随着一旁被无视的常念掏出一整盒俄罗斯产的香烟才戛然而止。
看了看武修戎,又看了看武修戎的学生,总参谋长沉默片刻,随后一把抓走了常念手里的香烟。
“你们师徒两个聊,我先走了。”
门被啪的一声狠狠摔上。
随后门又被突然推开,在常念和武修戎面面相觑的时候,总参谋长一把掏走了常念口袋里的高档火机,光明正大顺走了。
门再一次被啪地摔上。
门外的谭从征摸不着头脑,只能目送着这位首长愤愤离开。
“让他去好好休息休息吧,几天没合眼了。”武修戎呵呵笑着,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挤挤?”武修戎指着总参谋长走后,还留有余温的被窝。
受附近里海灵能晶体扩散区域的影响,五月初的乌拉尔河流域,虽然没有下雪,但仍然寒气逼人。
于是有些尴尬的常念就这么和自己的军事指挥学老师挤在了一张行军床上。
“想问什么就问吧,反正我一会有很多想问你的。”武修戎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不断向后消失的场景。
常念抓起一枚散落的棋子紧紧握着,问道:
“……我爹呢?”
“死了。”
常念点点头,随后沉默了下来。
“问完了?”
“嗯。”
“那行。”武修戎拍拍手,“你给我好好讲讲斯大林格勒会战以及莫斯科大决战的细节始末,尤其是关于尤里这部分的,这对于我乃至整个国家来讲,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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