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懦弱却很爱她的爸爸,恨舅母和添添对她那样刻薄,恨勒单白当年对她那一跪,唯一感激的,对不起的,只有勒东昊,所以这样她就更恨着自己,为什么将那样的一个青年折磨成那般模样?要是怎样的感情可以经得住一个五年,她尤其恨着法制,罪要认,苛刻的法制却要将她折断的那么彻底!
好怕,曾经好怕,她捂着脸哭的撕心裂肺,脑海中全部都是勒东昊的影子,风一般吹来,挥之不去。虫
林荫树下的那条小道儿上,有过那么多女朋友的他,拉着她的手时也会紧张的出汗。
吻技熟稔的他在亲吻她时,也会笨笨的磕碰她的牙齿,却不罢休的不放开她。
也曾骑车单车带着她,在下坡时故意不告诉她,让她的双手惊呼着抱住他的腰,在她在后面脸红心跳时,他在前面笑得得意,笑得无声……
那么多的记忆,这一刻全数浮现在脑海中。
依稀记得,在认识勒东昊的那个春节,天气很冷,外面在放鞭炮,雪花还在飘着,要穿厚厚的羽绒服出门才不会被冻僵,舅母家那个春节同样很热闹,每次勒东昊去腾家的院子找艾可,都从不叫她名字,艾可不喜欢廖芝,勒东昊跟着一起不喜欢,小石子砸两下艾可住的那间的窗户,艾可就会知道是他来了。
可是春节呢,他应该跟他的父母过春节才对,可是窗子也好像真的是被人砸了两下,她以为是她幻听了,可艾可找借口出去时,真的看到大门外,勒东昊将围脖解下来,气喘吁吁的围在她的脖颈上。
艾可说自己不冷,他会气喘吁吁的说,‘你冷’
艾可问他为什么没有跟父母过年,他说他想从今年开始,这一辈子的每一个春节跟她一起过。
十八。九岁的时候真的依偎在一起憧憬过,等到毕业,他带她离开这破巷子,组建自己的家庭。
雪花不断的飘着,巷子里的鞭炮声从未停止过,不时会有小狗汪汪叫,那时候他说的话她都信,艾可觉得,若是他带她走,天涯海角,她都愿意,勒东昊也觉得,如果当他具备那个能力的时候,这个女孩会不顾一切的跟他走,他想过,这一生只给她幸福,叫别人都一边羡慕去!
她们紧紧拥抱,互相取暖,每每这时勒东昊不稳的气息就拂在艾可的脸颊上、颈项间。他那样依恋着她,冰凉的鼻子蹭着拱着,在她的肌肤上舔来亲去。他真爱她,爱惨了她,却从不越雷池一步,艾可会学着回应他,吻着他柔软的火热的嘴唇。冰冷的冬雪夜,四片温暖的唇久久舍不得分开。
那个时候,勒东昊会看着她的唇真挚的说:“我勒东昊的专属印章,真舍不得咬,怎么办,我看着就想亲你。亲又亲不够,可碰又碰不得。我们就这么蹭啊蹭,如果有一天我控制不住擦枪走火了你会怪我吗?”
艾可的耳朵滚烫,红得就要滴出血来了。
可是没有,从来都没有,他将她保护的很好,好的她与他分离时,她才会好像全世界都丢弃了一样肝肠寸断的哭泣……
纪典修手臂撑在她的上方,看着她几乎抱着膝盖缩成了一团,心里纵使有无数个问题要问,也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这是一个有秘密的女生,他这样认为。
说来很巧却也很捉弄命运的一件事,勒东昊和纪典修同岁,在一起读了小学、初中、高中,后来高一下学期,因为勒东昊不喜欢纪天富这个继父,所以谁也拦不住的去了国内读书。
勒东昊的妈妈勒单白是一个笑里藏刀的女人,有事情不会言语表示,会藏在心里琢磨,这个女人从前也不穷,很会为自己打算,在国内小有资产。自然将儿子的转学后生活安排的妥当。
高中,她们就是在高中相遇,然后不到两年的时间,她们之间相爱,分离,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纪典修不禁冷静下来暗想,若是当初他跟着还未因父亲的产业反目的铁哥们勒东昊一同来中国上高中,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这个女人,也许是自己的所有物!
电梯上上下下,纪典修不打扰她,注视着她从大哭到抽噎,到现在的没了声响,只是身体还在发抖。
在腕表的指针转了一快之后,他轻轻的将她抱起,她似乎睡着了,可是手在不安地抓着他的衣服。
“总裁,
窦女士已经被典点小姐劝走了。”张秘书说完看了一眼纪典修怀中抱着的艾可。
纪典修阴沉着眸子,不言不语,抱着她进了办公室,从拐角处上楼,走进专用休息室!
将她放在大床上,伸手摸了一下她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眉头紧锁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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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纪典修都在办公室内蹙眉吸烟,不一会儿,水晶烟灰缸内已经是烟蒂满是,张秘书不禁有些担心,烟是不能这样连着吸的啊。
两点半不到,纪典修的电话响了,纪典修接起,典点在电话里大声说道,“哥,勒东昊回来了,听说艾可被你带走了,正往你那里去呢。”
纪典修挂断!捻灭手里的烟蒂,微蹙眉,却并不是特别紧张!
勒东昊高大帅气的身影从电梯出来时,吓了秘书一跳,秘书可记得这个上次差点动手打自己的男人!
纪典修从总裁办公室走出来,手腕上的血渍还未干透,更加没有用药,勒东昊迎面走来,攥紧了拳头,恨恨地盯着纪典修,一拳砸下去!
在纪典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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