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脸皮怎么这么薄啊。肯定有说道你,这种节目,能不问感情吗?”
&esp;&esp;“你都说我什么了?”
&esp;&esp;“保密,自己看节目吧。”
&esp;&esp;“一般要排到半个月后了吧。”
&esp;&esp;“据说是26号,还有2个星期。”程晚夏算了算时间,“到时候可得守着看哦。”
&esp;&esp;“知道啦。”
&esp;&esp;“不早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要拍戏。”
&esp;&esp;“那早点休息。”言爵说。
&esp;&esp;“拜拜。”
&esp;&esp;程晚夏准备把手机放在床头时,短信又响了。
&esp;&esp;依然是言爵发过来的,点开,“没说我什么坏话吧。”
&esp;&esp;程晚夏嘴角一笑,她偏不告诉他,让他急去吧!
&esp;&esp;她把电话放好,躺在床上,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esp;&esp;她告诉自己,沉下心。
&esp;&esp;就好。
&esp;&esp;……
&esp;&esp;半个月后,录制的节目就如期的播了出来。
&esp;&esp;程晚夏这个栏目是一贯的周六晚上黄金时间,也就是8点半到10点,而傅博文那一栏目因为收视率一直不太好,就安排在了10点到11点。
&esp;&esp;据说,那次节目拨出,程晚夏那一档收视率整整比傅博文那一档的收视率低了2。3个百分点,这个数据,是史无前例,而且是同一时间段所有电视台收拾之最,且创下了访谈类节目历史新峰。
&esp;&esp;程晚夏那晚上专程看了这两档节目,她告诉自己,是晚上没戏,确实无聊。
&esp;&esp;刚开始她看自己的那档节目,觉得整个电台还是不错的,她的皮肤也被灯光打得粉嫩粉嫩的,整个人台风还是挺好,一言一举还算得体,她对自己的表现甚是满意,她在节目播出时还专程让言爵打了电话,让他务必要看,然后谈谈心得。
&esp;&esp;言爵表示很无奈。
&esp;&esp;程晚夏看完自己的节目,去上了个洗手间。
&esp;&esp;回来的时候,傅博文的节目就开始了。
&esp;&esp;傅博文穿着一贯的黑色西装,不言苟笑。
&esp;&esp;他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和主持人开始了话题。
&esp;&esp;主持人说,“傅总,平时您基本不出现在媒体面前,这次是什么原因愿意来参加我们的节目。”
&esp;&esp;“你们肯定想让我说,是因为栏目组的诚意和栏目组本身的质量。”傅博文一本正经,却带着幽默。“我偏不说这个。”
&esp;&esp;第一句话,就让现场的气氛不再严肃。
&esp;&esp;“我这个人随意性特别强,某一段时间会极度排斥一件事情,但有时候却极容易接受一件事情,这次出现在这里,也刚好遇到这段时间,正好无事可做。”
&esp;&esp;“傅总真爱开玩笑,上海人都知道,傅总平时很忙,很难得抽出时间。”主持人说。
&esp;&esp;傅博文仅仅是耸肩。
&esp;&esp;主持人问了很多专业问题,比如这些年对商业方面的独特眼光,自己对待事物的处事能力,管理一个公司需要的基本要素,现在年轻人自主创业的一些单方面的建议等。
&esp;&esp;不得不说,虽然程晚夏不太明白其中的所以,但从现场的反应以及主持人欣喜的目光中发现,傅博文确实有着自己的能力,在解答各个问题时,游刃有余,且有着自己独特的眼光和见识,和平时那些糟老头的官方回答上了好几个台阶,能够成为上海市身价第一的男人,确实不是一个简单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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