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感觉好一点了,我在旅行箱里翻找起爱丽丝替我打包的急救药包来。里面装满了人类的药片,比如绷带和止痛片,我的目标就是——碱式水杨酸铋(胃药)。我也许应该治好胃病让爱德华也放心下来。
但是在我找到胃药之前,我不小心看到了另一样爱丽丝替我打包在里面的东西。我拿起那个蓝色的小盒子,盯着它看了很长时间,一时间忘了其他事情。
接着我开始在脑海中数起数来。一遍,两遍,再算一遍。
一阵敲门声让才我回过神来;小盒子跌落回箱子里。
“你还好吗?”爱德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是……没有。”我的声音像是被人勒住脖子后发出来的。
“贝拉?我能进来吗?”他担心地踌躇着。
“好……好吧?”
他进来查看我的状态——我两腿交叉坐在地上,旁边就是旅行箱,面无表情,神色空洞。他在我旁边坐下,手再度摸上我的额头。
“哪里不舒服?”
“我们结婚后已经多少天了?”我小声问到。
“17天,”他想也没想就回答了。“贝拉,关这个什么事?”
我又开始算日子。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等等,自言自语地开始数数。我之前算错日子了,我们来这儿的日子比我想的要长。我又从头开始开始数了一遍。
“贝拉!”他急切地低声说道。“再这样我会发疯的。”
我试着做了个吞咽动作,但是没有用。于是我又是一阵翻箱倒柜,终于在旅行箱里找到了蓝色小盒的卫生棉。我安静地把它举到眼前。
他困惑地看着我。“什么?你想你的病归结为经前综合症?”
“不,”我一字一顿地说。“不,爱德华。我是在试图告诉你我的经期已经晚了五天了。”
他的表情并没多大变化,好像我什么都没说一样。
“我不认为我是食物中毒。”我补充说。
他没有回应,他已经僵成了一座雕塑。
“那个梦,”我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喃喃自语。“总是睡不够。没来由地哭泣。那么多的食物。Oh,Oh,Oh。”
爱德华眼神变得呆滞起来,好像我是透明的。
下意识的,几乎是不知不觉间我的手移到了腹部。
“Oh!”我再次发出了短促而又尖利的叫声。
我脚一软滑出了爱德华僵直的怀抱,跌坐在地上。我好像还没有时间换掉昨晚上床睡觉的绸缎短衫和背心。我一把扯开蓝色的布料,盯着腹部看了好一会儿。
“不可能,”我自言自语。
对于怀孕或者宝宝或者任何跟这有关的事情,我确实毫无经验,但是我也不是傻瓜。我看的电影和电视节目都已经足够教育我怀孕并不是这样的。我才比正常的生理期晚了五天。如果我怀孕了,我的身体甚至都感应不到这一变化。我不会有怀孕初期的反应。也不会改变我的饮食和睡觉的习惯。
而且肯定不会在我的下腹部有一个不显眼的,但是绝对有一个隆起的肿块。我不断扭转身体,从各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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