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司机,二人气氛反而更凝重一些。
彼此都有话,都没开口。
月光拉开云雾,为寥寥无趣的上空添抹一道亮光,微风徐徐,凉意丝丝。
“你不是不开车了吗?”温静生硬问一句。
“谁说我不开车的?”
这话她是从傅凡洲那里得知的,真假性未知。
那心虚的沉默林叙一眼就看错,咬了咬牙,发动引擎,非赛事车到他手里都变得狠重起来,上路后灵巧绕弯赶到前头,温静险些被弄晕车。
“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林叙说。
“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
温静“哦”了声,别过脸去看风景。
林叙打着方向盘,话咬着吐出薄唇:“刚才不是和他们说说笑笑的吗,到我这里一个字儿蹦跶不出了?”
“没有啊,和他们只是正常聊天。”
“那傅凡洲呢?”
温静一怔,想不到他突然问这个。
她和傅凡洲没啥关系,林叙能了解到的无非就是傅凡洲明里暗里帮过她大忙小忙给予一些照顾,这事儿如果给梁成或者其他哥们他不可能怀疑,偏偏是傅凡洲,偏偏是个能让女人走路去医院打胎的渣男,他平生能做的那点良心事都和温静有关系,哪怕只是嘘寒问暖。
“好好的你吃什么飞醋,我和他吃饭的次数手指头都数得过来。”温静也不爽,“你撞我朋友的车这事还没完了,那钱转给我什么意思,想糊弄是吗,给我个卡号我退回去。”
车厢陷入一阵沉静。
许久,林叙眼眸直视着前方,声音低哑很多:“?????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话。”
停顿,“但又怕你觉得太肉麻了。”
他还从来没说过那些话。
年少过于晦涩,如今过于多虑。
就像他处心积虑见她一样。
早就回国了,都没见她有一点风声,又不敢冒然见面,真见到人看她对自己如同陌生人一样又爱又恨,最无可奈何。
温静睫毛微颤,心乱了一下,“你有话直接说就好了,不用拐弯抹角。”
红灯,停下,他再度看她,眸光落过去,深邃而黯然,“说什么,说我这几年日日夜夜都在想你,还是说,我宁愿做替身,没你我不能活?”
说这些,怕不怕重蹈覆辙,敢不敢继续做一个笑话。
那年在他和梁成打赌的时刻,上帝就已经为少年的漫不经心埋下因果报应的种子,曾经的他无法想到,繁星过境,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明月。
车抵达目的地。
温静在发呆,没去解安全带,林叙俯身过来,刚碰到带子,腕部被她轻轻抱住。
微小的嗓音落下。
“如果我说。”
“名字一样,感情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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