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哪里知道霍青桐正在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见她的玉腿软弱无力,不像有踹过来的意图,还以为她已经认命了,一颗高悬的心顿时放了大半下来——他本想把她的左脚也松开的,但最终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想想还是算了。他右手抓住霍青桐的右脚踝,左手顶住她的香臀,然后双手一齐用力……
霍青桐被福康安这么一翻、一推,娇躯一晃间,几乎被翻了过去,连忙以腰力顶住,心里波涛翻涌,不断地想道:“想不到这家伙会那么小心,看来就算我真的肯让他……让他,也很难找到脱身机会的,既然这样,不如趁机给他一脚狠的,就算踹他不死,出上一口恶气也是好的!”
“但这一脚只要踹了下去,想要再找脱身的机会就难比登天了,还是……由得他……之后再看情况……”
“那不行!要是他始终不松开索子的话,岂不是白白便宜这狗贼了?”
“但除非能一脚踹死他,否则还是会被他……被他……得逞的!”她平时决断明快,绝不拖泥带水,然而这一脚的影响却实在太大,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
霍青桐心里一想事情,腰腿的力不由得便松了;而这时,福康安是正在和她角力的,她身上这一变化如何感觉不到?顿以为她心软了,手上连忙加力……
霍青桐猛觉压力大增,本待想顶回去的,但一半是主意未定、动手的决心不强,一半是姿势不利、腰腿难以发力反抗,一顿一软之下,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福康安半翻了个身,变成了半侧卧的姿态。
福康安挺身一挪,骑住了霍青桐的左腿,右手松开她的脚踝,改托住她的右脚弯向她的上身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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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以这个姿势也出不了腿了,心里无奈地想到:“罢了……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了,就再等等再看机会吧!……反正身子已经是不干净了,就被他多污辱一次也差不了多少!”
福康安右手持续加力,直把霍青桐的右膝盖压到她的胸前,顿时间,她那娇嫩的玉|穴便暴露在他那粗大Rou棒的攻击范围内。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会的,却又怕她的会突然改变主意,到时候便没有这般顺利了,所以没敢再拖,右手仍托住她的腿弯,左手扶住大Rou棒,向她那秽迹斑斑的初开玉|穴凑去……
“呼!”霍青桐只觉一个火辣辣的、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她的下体,那汹汹的来势,令早有心理准备、却毫无经验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阵强烈的恐惧,而身子更是不争气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福康安见状,得意地笑道:“你不要紧张!这事情慢慢就会习惯了,待你品出了滋味之后,说不定还想再要呢?喏!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吧!”说完,腰间缓缓使力,顿时间,那粗大的Rou棒慢慢地没入霍青桐柔嫩却干涩的新开玉|穴之中……
大Rou棒昂然入|穴,感觉剌痛异常;然而肉体的剌痛,比起心里的剧痛,却实在是轻微得太多太多了,只是,这时的霍青桐,既已作出了承受的决定,便只能认命地忍受——纵使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耻辱……她很不想闭上眼睛,因为这会令她更强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凶残暴虐,然而,她却非要闭上眼睛不可——因为她完全无法收藏自己眼内的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逼着自己闭上眼睛,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东西,只是想之后怎么逃走就好了。
抽着送着,福康安惊喜地发现霍青桐的挣扎越来越软弱,而喘息声却是越来越大声——她的凤目紧闭、凤眉猛皱,而那长长的睫毛,则随着那一下下的抽送而不断地抖动……
再过一会,霍青桐的挣扎几乎都停下来了,红霞满俏脸、娇喘如春风,一副少女发春的样子……
本来,以福康安的经验,只要稍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娇喘和表情是骗不过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穴内还相当干涩、连Yin水都未出来这一点,也不难发现她是在弄虚作假;然而,自从征服了骆冰后,他对自己的男性吸引力和Xing爱技巧的信心已到达了前所未有顶点,自问连骆冰这样久经雨露的成熟少妇都无法抗拒自己,何况是霍青桐这初尝Xing爱滋味的女子?虽然觉得她好像顺从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Rou棒都已抽送这一会了,怎么玉|穴仍是那么的干涩难行?却绝没想到她这么一个青涩女子,竟懂得在这方面使诈。
但这也不能怪福康安粗心,因为这时的他,满脑子除了成功征服这坚强尊贵的女子的喜悦外,就只有两人肉体厮磨、性器紧接时的种种的快感,又哪里还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细节?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粗大的Rou棒在霍青桐娇嫩的玉|穴内肆意驰骋,一面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乳、挑逗上面那可爱的蓓蕾;他,并不知道这时霍青桐的真正感觉:痛——真的很痛,肉体的痛、心灵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呕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间接;然而,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她在承受着这样的可怕而无情的痛楚之余,还要硬逼着自己不要让泪水流出来、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还要装出一副舒服的样子、还要……
干着干着,淫兴高涨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满足于那么单一的交合姿势了,他不断地摆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换点不同的体位姿势。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缚,能变换的姿势实在有限。这时,福康安已然有点忘形了,又见霍青桐一脸受不了的样子,自以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Rou棒,回身忙乱地把缚住她左腿的索子也松开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这机会,左脚才松,便要发难……然而,她的双腿才稍有动作,便见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缩,双手慌慌张张地按住她的左脚,心里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鸳鸯剪刀脚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环腿了,只是……
他人在床尾,又背对着我,我玉环腿要扣住他,却得先从他头顶过去,再绕回脖子前面,这……太难了,又容易被他躲过……还是再等一等再说。“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顿住将要发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刚才已逃过一劫,见霍青桐的双脚只动了一下,尔后便没动静,顿时放心不少;但话虽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脚踝也一并抓住后,才敢回身。
福康安双手抓住霍青桐的两个脚踝用力向上拉,然后再左右分开,大Rou棒跟着前伸,重新顶住她那秽迹斑斑的玉|穴口……本来,照霍青桐的意思,这时候就该发动了,然而,福康安的双手把她脚踝抓得太紧了,紧得令她不敢轻举莽动——怕万一一挣不脱,反被他惊觉。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对近在|穴前的侵入无动于衷,也不客气了,腰身缓缓前挺……
“吱!”随着的一声暗响,大Rou棒再度冲开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娇嫩花瓣,深深地剌进她那仍剌痛阵阵的玉|穴里……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连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觉这次的感觉特别难受,就在那粗大Rou棒开始抽送时,她只觉心里一阵强烈的酸苦狂涌而出,难过得几乎想大叫出声,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觉要来的时候是什么都挡不住的,霍青桐虽强忍住没大叫出声,但双眼一酸间,眼泪却忍不住冲眶而出;她忙把螓首侧往一边,不让福康安见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四)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双腿之间,有计划地挑逗着她,要把她的情欲全面挑起;他时深时浅、时轻时重、缓急有致地、不断地摧动着那硬直粗壮的硕大Rou棒,去捣弄、去剌激她那新开的嫩|穴:深时,深得大Rou棒的锋锐直抵她的子宫口、浅时,浅得Gui头的棱线可以刮磨到她的花瓣、轻时,轻得像是在水里滑动一样、重时,沉重的力量把她整个人都撞后、缓时,缓慢得几乎可以数得出大Rou棒经过她|穴内多少层的嫩肉,而急时,却急迅得连两人腹部相撞的声音都失去了间断。
面对着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无奈,因为他的双手,仍然抓住她的脚踝,她仍然没有把握,可以一出脚便锁住他,所以她只能继续地、默默地忍受着那可怕的煎熬——心里虽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脸上却要装出受不了的样子;还好,像她那么矜持的女子,受不了痛苦时和受不了舒服时的表情都差不多,也是一样的皱眉咬唇、扭头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好一会儿,随着福康安的步步进逼,霍青桐的身子,已被那一下一下的冲击推到了死胡同——螓首已碰上了床头。福康安见状,不禁得意地一笑,本能地停下了动作,把她的双腿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后,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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