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用了三分半钟洗漱干净,穿好衣服,出现在雄父身边,听到他阐述了昨晚的离奇经历。
斯波尔昨天深夜被管家叫醒,得知雄子和他的雌君出了大问题,用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连夜赶到管家所说的监察分局时,却只看到路边到处都是冒着浓烟的监控设备,进入监察局后更是看着到处都空空荡荡,宛如无事发生,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之中。
后来,他回到雄子自住的庄园,也的确在侍虫的引领下看到了案发现场,那些血迹与尸身都放在那,完全不像假的,但他雄子和雄子的雌君却不翼而飞。
手机全打不通,包括管家的也一样,一直显示不在服务区。
斯波尔明知自己政务立场十分危险,有可能涉及到亲属,怕雄子被暗杀,越想越觉得不对,情急之下又一次报警。
再后来,当其它监察局的职员深夜到场,找了一圈,发现那家监察局所有虫员全部都回家去睡大觉,对公务一问三不知,事情开始变得有些乌龙起来。
极其担心雄子的斯波尔,这一夜时间差不多把天都翻过来了,最后却在地毯式搜索时,接到了菲尔斯的电话。
是菲尔斯睡醒了,看到手机上有老爷的未接来电十几个,茫茫然的整理了大脑,随后打给了他,告知他——自己在家。
两条乌龙,就这样汇合,搞清一切后,又来处理秦幼这条小乌龙,把对好的过程讲给他听。
“所以……”秦幼听了这一大串内容,并不疑惑自己奇妙回家的事,反而指着原先卧室的方向,差点吐出来:“那个房间,现在还全都是血和尸体?”
斯波尔以及菲尔斯都没有接话。
只有嬴舜抿抿唇,平静的搭了一句:“现在是夏季,血应该已经干涸。但尸体再放,很可能会真的自爆,臭到辣眼睛。”
对于这种重口味形容,菲尔斯只是稍许诧异,神经早已习惯这俩夫夫对
事异于常虫的举动和想法,很快恢复表情,默默给秦幼倒了杯水让他压压恶心。
但斯波尔却是满脸震惊,好一会儿都是愣着的。
这是斯波尔第一次见雄子的雌君。
长相避开不谈,是雄子没事总喜欢看的黑发黑眸样貌这事儿都知道,性格在菲尔斯反复汇报下添加了无数个类似“天生反骨”“视死如归”之类的狠厉标签……也没想到,能狠成这样,在杀了虫之后还淡定的做出总结,好像菜场买了块猪肉忘记收拾一样。
——“原本还打算安慰他一下来着。看来不用了。”
斯波尔默默在心里唏嘘,口中柔声哄着秦幼:“等一会儿,爸爸带着你雌君去自首可以吗?事情总要处理,案底要消,爸爸查过了,是疑似入室盗窃,但却有很多疑点,爸爸保证,他不会有事,我们甚至可以利用这次的案件,把以前的案子翻了,你看可以吗?”
秦幼眨眨眼,在看了眼嬴舜,他完全没有反驳异议的情况下,才笑眯眯的点了头:“行!谢谢爸爸!”
……
嬴舜是在小雄主雄父面前悉心喂完他吃饭之后,才到监察局去自首的。
短短半个小时的接触,斯波尔对他的印象变了又变,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
——也难怪小子喜欢他,确实是只让雄虫心动的雌虫,喂饭时温柔起来眼若沉绵,细心如蜜。发现小子挑食时冷下眼神,都不用说话便仿如周身冰渣,让小子看了就自己把不爱吃的营养食物全都塞进了嘴里。
这年头,这种进可攻退可守、又知道什么是对雄主好,而不是为了规矩任何事都无底线的千依百顺的雌虫,很少有了。
同样是雄虫的斯波尔越发满意雄子的雌君。
而秦幼,在被老婆喂完最后一顿饭之后,眼巴巴的看着雄父带走了他。
菲尔斯注意到自家小少爷眼眶有点泛红,拍拍他的背:“好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着急。”秦幼知道雄父已经主动出面,肯定会帮忙到底,却还是担忧:“我还有点害怕。”
菲尔斯十分理解他的感受,漠然一阵,想到个方法:“不然这样,您有个中学同学叫萨克维尔,他的雌父不是监察局的高级监管么?您和他聊聊,让他去探探内部口风,对此也有个底,怎么样?”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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