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江止围着浴巾去卫生间洗澡时,我飞快地穿上衣服,溜了。
跑出房门我才反应过来,这是我家,我要往哪跑?
顾不上这么多了,今天周末,我跑去市图书馆待了一天,一本书从早捧到晚,却硬是一页都没翻过。
天色将暗,我几番犹豫后,还是打车回了家。
小心翼翼地拿钥匙开了门——
房内没开灯,光线略暗。
我松了一口气,又扫了一眼门口的鞋,没有江止的男士鞋子。
关门进屋,我里里外外都寻了一遍,没有江止的影子。
而且,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甚至厨房的锅里还有着做好的饭菜。
饭菜仍旧温热,特香。
这个昨夜被我扑倒的干儿子,宛如一个现实版的田螺姑娘,非但没要我负责,还替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家从没这么干净过。
窗明几净,床单被褥都换过,就连……马桶都给我刷了。
见他这么贤惠,我又有点于心不忍了。
身材好脸蛋帅,职业好又贤惠,这样的极品男孩子,居然被我这个「妈级」的女人糟蹋了,事后我还不负责任。
怎么想都觉着过意不去。
但是……我太怂了,翻开江止的微信纠结再纠结,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9
周末两天,我始终逃避,而江止也没有半点动静。
春宵一梦过后,他像是从未出现过。
我又忍不住有些心急与懊恼,毕竟亲近过,他一丁点留恋都没有吗?
抱着这种疑问,我这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了公司。
刚坐下没多久,大姐来了。
许是心虚,我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大姐,鬼知道江止有没有给她说些什么。
然而——
大姐依旧特热情,她走到我身边坐下,亲昵地拍了拍我肩膀:
「妹子,我和你说,江止这小子忽然间开窍了!」
从大姐口中听见那个名字,我身子一僵。
「怎,怎么了?」
大姐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枸杞水,然后笑眯眯地与我:
「今天早上啊,我就随口说了一句让他去相亲,你猜怎么着?」
我连忙竖起耳朵,等着她的下文。
大姐因为她儿子的铁树开花而兴奋不已,拽着我的袖子低声道:
「他直接同意了!」
同意了……
与大姐的兴奋截然相反,那一刻,我的心瞬间坠落。
说不清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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