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点头:“就当替紫薇丫头做人情了,金锁是带不走了,那丫头知道这些事情怕是要哭死的,不如先让紫薇去果毅公府,安抚一下金锁,省的到时候她哭死觅活的。”
可盈明白了,金锁是个忠心又有情义的丫头,和紫薇情分不一般,现在虽然找着了亲人,又得了富贵,可还是时刻不忘紫薇,若是知道紫薇要去那么远的一个地方,怕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好,呆会儿我让人叫紫薇来,让她把这些东西给金锁送去,另外,再挑几件好玩意,给金锁添箱吧,这一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可盈说着,倒有了几分离愁别绪,先前在京城呆着还不觉得怎么样,只想着离开,现如今马上就要走了,却总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一样,到底是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真真的有点舍不得呢。
“去吧,去吧”弘昼似乎也有点不舍,摆了摆手:“咱府上的东西,能送的,尽早打发了。”
“嗯”可盈点了头:“你那几个侄子这不马上就要娶亲了,送给他们吧,就当提前祝贺了。”
“你瞧着办吧”若是平时,弘昼一定不让可盈这样做的,怕得罪人啊,可现在马上就要走了,还怕的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这次,传旨是小寇子亲自来的,他怕别人讲不好话,再惹恼了和亲王,也就亲自登门了。
弘昼正和可盈商量着呢,就听人报说是小寇子来了,还有皇上口谕,弘昼惊了一下,赶紧整理了衣服,去了前厅。
小寇子已经安坐在那里喝茶了,弘昼进来,打了几个哈哈,问了小寇子几句皇上还好之类的话,小寇子都一一笑着答了,之后,小寇子就讲了十二的意思,并且把硕贝勒府的事情全讲了出来。
弘昼听了,一脸的笑容,没想到啊没想到,临走之前还能看到这么个戏码,真真的有意思。
送走了小寇子,弘昼和可盈讲了几句,就穿好了朝服,点了侍卫,一路横冲直撞的,进了硕贝勒府。
此时的硕贝勒府已经一团乱了。
先前说到雪如充满恨意的和岳礼说了一番话,结果,得了岳礼给她的几个耳光。
岳礼指着雪如大骂:“毒妇,没脑子的毒妇,这分明就是你的籍口,你为自己脱罪的籍口,你难道不明白吗,你身为上了玉碟的嫡福晋,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压过一头,翩翩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回人舞女,她有什么资格能压得住你,是娘家的根基门第,还是这府上的人脉,你自己倒是先乱了,竟然做出这么祸害满府的事来。”
雪如这会儿倒是大笑起来,她承认,岳礼讲的都对,她不是怕嫡福晋的名头被夺,她只是怕岳礼的宠爱被抢啊。
“你还笑”岳礼跺脚,又仰天长叹一声,眼中泪水滚滚而落:“列祖列宗啊,都是岳礼的错,娶了这么一个善妒的女人,丢了祖宗基业啊,岳礼没有治理好后院,有罪啊”
叹完了,岳礼再看向疯狂大笑的雪如,躲在一旁哭泣的白银霜,还有傻傻呆坐在一旁的皓祯,这是怎么看,怎么感觉恶心啊。
“来人,来人,福晋疯了,把她拖出去关到柴房,让翩翩侧福晋看守。”岳礼朝外大喊着,又指指皓祯和白银霜:“把这两个人也给爷关到柴房。”
早有机灵的家丁过来,拖着雪如就走,又有人拿了绳子绑了皓祯和白银霜,一路推搡着出去。
打发了那几个人,岳礼又把目光调向和静。
“公主,奴才有话要和公主讲。”岳礼一脸和善笑意,看了一眼和静身后的奴才。
和静冷了脸,一见岳礼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在憋坏水呢:“有什么话,贝勒爷直说吧,这些奴才都是本公主的心腹,不碍的。”
岳礼见和静没有要把她的奴才撵走的意思,也就老了脸,小声道:“公主,刚才的事情,希望公主就当没看着,公主也是贝勒府的人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贝勒府倒了,怕对公主也没个好处吧,若是公主不传出这件事情,以后,公主在这府上,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奴才保准不会说一个不字。”
话说,岳礼想拿利益拉拢住和静,也许有些眼皮子浅的人听了岳礼这话,怕是就答应了,怎么想,岳礼这话也是有好处的呀。
和静也明白,岳礼这话不假,她如果上告了,硕贝勒府给抄了家,那么,和静也只能青灯古佛伴一生了,而且还会落个什么克夫家的名声,一辈子都得给人指指点点,到老都没个靠。
而如果听了岳礼的话,把皓祯等人一不作二不休的给弄死,所有知情的人全都封了口,这件事情,也就消散了,而和静作为一个公主,可以收养一个孩子什么的,逼着岳礼把他作为贝勒府的继承人,这样,将来,整个贝勒府都是她和静的。
和静明白,岳礼也明白,这是对所有人最好的选择,可惜的是,和静早就已经让春喜跑出去回报了。
即使没有让春喜回报,和静也不会这么做的,这种乱了皇家血统的事情,万万是瞒不得的,和静作为公主,自有一身傲骨,决对不会做出这种让人蒙羞的下三滥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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