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个有原则的人,心里发过誓,他要是再管这俩人他名字就倒过来写,再说,他怕自己说了真相后,不知道江叙又要弄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温修意在信了他,那他就真成了天下第一大傻逼。
再说,江叙这人太变态,万一报复他呢,自己裤衩还在他那呢,上回在酒吧打架被扒光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万一他这回要给他拍裸|照呢,万一要强|奸呢
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心脏狂跳,脸烧的火热,不敢再往下想。
“赶紧的。”同伴又催促。
周礼烦躁地瞪了他一眼,开始弯腰打球,结果心绪太乱,一杆将白球打进,引来旁人一阵哄笑。
周礼都要烦死了,也不敢往江叙那边看,只是他想避着,当事人却不如他的意,向他靠了过去,周礼为了避免旁人看出端倪,只得姿势僵硬地拄在球桌上。
江叙看着他勾起一抹阴恻恻地冷笑,靠近后江叙的手也拄在台球桌的边缘,手臂贴近他的,肩膀碰着肩膀,小声地说,“你最好别落单。”
周礼低头看着俩人贴在一起的胳膊,别墅里面热,大家进来后都脱了外套,江叙里面穿了件翻领短袖衬衫,而周礼穿的是t恤,俩人直接皮肤贴着皮肤。
手臂上的汗毛互相磨蹭着,有些刺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周礼的心里变的微妙起来,也让他想起了上回也是在这栋别墅里,在一楼的洗手间,江叙欺在他身上,让自己的手放在他胸口,那凸起的肉粒在手上的触感,如一种阴影笼罩着他,他有时看着自己掌心,仿佛就能感受到当时那种感觉。
那种感觉十分清楚,此时再看到本人,还离得这么近,简直让他心惊肉跳,脸也燥热起来。
江叙看着他,眸中阴险又恶毒,对付周礼很简单,那就是揍他侮辱他,其实他感觉,在打几次这家伙的负面值应该也就清空了。
他少年时不是喜欢打人欺负人么,那就让他长点记性,人所犯的错误,不管什么时候,都应该为其付出代价的。
“你要是落单了,我就不客气了。”
周礼眼神闪躲了下,有些不敢看他,那阴险的神情太强烈了,像罂粟一样,明明是要害你,却让你有一种被惊艳的感觉。
江叙看着他继续说,“今后见到我你就别想消停,上厕所也要小心点,我可能不会让你在撒一个安稳尿。”
周礼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然后淡淡地“哦”了声,就离开他几步远,上一边去了。
嗯?江叙看着他,这什么情况,怎么一点反应没有,还有,负面值怎么回事?怎么没波动了?
“原主,什么情况?负面值怎么不动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江叙问,这种语言上的羞辱对一个大直男来说,绝对带着一定的杀伤力,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
“负面值条柱没有问题,可能这种方法对他不受用了吧,换一种方法?”原主一本正经的分析,“可能心里产生抵抗了,这招对他用的多了不受用了。”
江叙想了想,感觉原主分析的有道理,是不能总用一个方法,他看着那边的周礼,既然语言上已经伤害不了他,那就只能用打了的。
周礼他们的局打完了,轮到了江叙,他打台球在场的基本都见识过,知道他的厉害,一般没有两下子不敢跟他打。
江叙叼着烟,眉目间都是对球技的自信与恣意,他打球时所摆的姿势也好看,身体的弧度极其优美,身材更是绝了。
周礼站在一边,目光就不自觉地落在他身上,上瘾般,本来告诉自己不看了,就是忍不住在看上一眼,不能再看了,却总是不自觉地侧过头在看,因为这一眼心里会得到短暂的满足感。有些莫名的感觉,总是想看一眼,再看一眼。
“宝贝,打的不错啊。”温修意过来,看着趴在台球桌上的江叙,手没忍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一边的周礼看到了,胸口一瞬憋闷,恶狠狠地瞪了眼温修意,傻逼。
然后一个转身,上一边呆着去了。
正打球的江叙皱眉,将手中球杆的啪地仍在桌上,转身就走了,温修意一看心道不好,给惹生气了。
在众人地起哄声中跟着江叙屁股后哄去了。
“宝贝,别生气了。”温修意搂着江叙的肩膀,跟着他边走边哄,“我错了还不行么,我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你别生气了。”
江叙瞪了他一眼,“当着这么多人面,你把我当什么。”
“我错了,真的错了。”温修意噘着嘴装可怜,“我再也不了。”
他知道,江叙的性子虽说变化特别大,有时火辣有时可爱,有时又像个勾引人的小妖精,但他明白,江叙的骨子里还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人。
他有时,爱死了这些小性子,有时又被折磨的抓心挠肝。
江叙坐在沙发上,还是不理他,温修意就像只大狗一样在他身上蹭蹭。随后拿过沙发上刚才仍在上面的皮袋,从里面掏出一把钱,全是鲜红的百元大钞,他那大手抓了好几把才将皮袋里的钱都拿出来,堆在江叙身上,“宝贝,这些就是我刚才赢的,都给你,消消气吧。”
江叙低头看了眼腿上的钱,勾了勾嘴角,但还是佯装生气的样子,温修意又贴近他耳边说,“现在换季了,versace、givenchy、arani都到了新款,等会这些品牌会拿着他们的最新款过来,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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