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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交给我?”
“对啊”沈清秋突然退离数十步,靠在窗户旁,两手空空、一副无赖样:“那不是交给你了嘛~”
“你!”
“不必谢我,”沈清秋看着发怒的柳清歌,手上发力,帅气的跳下二楼:
“劳柳首席替沈某付个饭钱~沈某就先行一步了~”
——沈九重生——
沈清秋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是青色围帐,耳边是岳清源喋喋不休的问询,手腕上还系着一根银线,对面是在悬丝诊脉的木清芳。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岳清源的声音忠厚老实,却略带稚嫩的生涩,像是忽然被推上高位、不堪政务的年轻掌权人。
“什么时候了?”沈清秋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平复有些胀痛的脑袋。
他记得……
不对。自己明明死于洛冰河所设的地牢中,怎么会出现在清静峰的床榻上?
而且,沈清秋看着自己完好的手掌,又眯着眼睛仔细辨认眼前的岳清源和木清芳。
周围的环境天衣无缝,面前的两人也举动正常,看不出来任何破绽。
就连岳清源对自己的态度,和木清芳眼中的震惊与疑惑,都是那么的浑然天成,找不到半丝'卡顿'。
是自己回来了?
还是……洛冰河那个畜生的梦魇之术更为精进了?
“现在?下午?”岳清源看着“面目不善”的沈清秋,疑惑的回复。片刻后,他又迟疑的问道:
“小…”看见沈清秋赫然凶狠的眼神,立刻转变称呼:“清秋师弟,你感觉可好些了?”
“……”不知道是不是沈清秋的错觉,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岳清源很伪善,有一种想走又不得不留下的感觉。也可能是……沈清秋的面色太过阴沉,眼神太过恶毒。
“洛冰河在哪?”沈清秋不想纠结别的问题,只想把洛冰河弄死。或者,把洛冰河的梦境破了。
“洛冰河……在柳清歌那里……”岳清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沈清秋,缓缓解释道:
“你对洛冰河不喜,柳清歌就带他走了。不过冰河好像更喜欢与你在一起,他哭着吵着,最后还想与你侍疾,被柳清歌扛回去了。”
沈清秋听到“柳清歌”眼神一缩,又听到“洛冰河哭着吵着”,瞳孔放大,震惊的看着岳清源:
“你说,”沈清秋重复道:“洛冰河哭着吵着与我侍疾?”
“啊……对。”
“还被柳清歌打包扛走了?”
“呃,是的。”
“!!!”沈清秋一整个大震惊,脸上五味杂陈,复杂的快成调色盘了:“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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