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算是办妥了,我舒了一口气,突然犹豫起来,不知道该不该把计划和夏菁菁先说明,这样,避免出差错,又想到她的大大咧咧,粗枝大叶,我就泄气了,这孩子实在驽钝单纯,说话做事都缺根筋,还不如我自导自演,给她顺水推舟地跑龙套。我给自己打个响指,就这么决定。
调虎离山(2)
早餐买回来时,卫谨鸣已经起床了,穿着我买给的裤衩在水池边刷牙,看见我进门,扭头朝外看了一下,手在不停地抖动牙刷。我把豆浆倒到微波炉碗里,重新加热,再兑上牛奶和燕麦片,味道十分的香浓,买好的油条烧饼摆出来,再做了一盘蔬菜沙拉,等卫谨鸣洗漱完毕,我已把丰盛的早餐做好。
卫谨鸣看见满桌早餐,内心暖洋洋的,感激地从背后抱住我,我的头挨在他的胸口说:“待会夏菁菁过来,你先去换套衣服。”
他警觉地说:“夏菁菁?就是你前男友的女朋友?”他这句话说的实在*裸,不给我一丝余地,我“刷”地面红耳赤起来。我说:“就算是吧,她同时也是我的徒弟。”
“呵呵,难以想象啊!”卫谨鸣感慨地说:“女人心,海底针,想不到你们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竟然能如此阔达,相处得如此融洽,不争不吵,还能相互传授武艺。”他的话醋意浓浓,满口讽刺,我又气又羞,狠狠地在他的大腿上踢了一脚。他知道我的脾气,关键时刻惹不起,连忙道歉:“别这样嘛,我只是说着玩的,别当真。”我喝声令道:“我没空和你开玩笑,马上去换衣服,我可不和她分享你的*!”卫谨鸣讪笑,转回房间,我心情焦虑难耐,坐在沙发上,抓起一份报纸给自己扇风消气。
早餐刚吃到一半,夏菁菁到了,看见卫谨鸣时,她迟疑片刻,又点不好意思。我招呼她坐,热情地给她拿来碗筷一起吃早餐。她连忙推脱说已经吃过了,转身坐到沙发前看电视。我问她要不要吃沙拉,她客气地说不要,看了卫谨鸣一眼,笑容很尴尬。我拿玻璃碗给她盛了一份,塞到她的手里,坐在她身边,舒展双臂伸懒腰,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夏菁菁借故问:“微澜姐你是不是没睡好,看你的样子好憔悴。”
我半闭双眼,无奈地点点头:“这段时间的烦心事一拨接着一拨,都快把我整垮了。”
“工作上的事情么?”她奇怪地问。
“那是当然,现在我除了工作挣钱以外,不想其他了。”我喃喃地说,极力证明我对感情的淡漠,也是在暗示那个姓尹的男人早与我没干系,求她别再没事找事地扯起男人,闹出是非。夏菁菁定眼看我,眼睛里有一抹哀伤,然后捧起玻璃碗,用筷子吃沙拉,动作有点拘束。
卫谨鸣吃好早餐后,自觉地端碗去洗。我用抹布擦桌子,夏菁菁走过来,低头小声说:“微澜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说吧!”我一边收拾物件,一边随口说,没注意到她的表情。
她支吾地说:“微澜姐,你说,婚姻是什么?”
我想都没多想,随口而出:“婚姻?说简单了就是两人搭伙过日子,说复杂了就是承诺证书,是花好月圆,是两个人的火坑,是另一种人生。”
“你会结婚?”夏菁菁急迫地问。我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可笑,我看了看在厨房里忙活的卫谨鸣,突然迟疑了,结婚这个词语对于我还是那么陌生与遥远,虽然我和那正在洗碗的男人正经历着一种貌似步入婚姻的程序,但,我还真没有下决心,有勇气和他结婚。我无从回答,为难地看着她叹气。夏菁菁不好意思地低头,说:“他像我求婚了。”
“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故意又问了一次。
“他,他对我提起了结婚。”夏菁菁抬起头,脸色蜡黄地说,感觉怕怕的,十分沉重。我惊讶地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头脑却是一片空白,只感到天旋地转,头重脚轻。卫谨鸣收拾好厨房出来,我立马回过神来,生怕被他看出心事,双手乱找活儿来掩饰:“啊!菁菁,你为我去阳台拿一张干净的毛巾好么?我……”突然,我的心口一阵疼,话到一半说不出来。 夏菁菁去阳台拿来毛巾,有点不明白我要毛巾来做什么,不解地看着我。我也不清楚自己想做什么,感觉浑身乏力,缓缓地坐了下来,胸口有一股闷气,怎么也散不开。
早餐过后,我开始穿衣打扮,准备出门。卫谨鸣有些不高兴,坐在床边看我在梳妆台上化妆,思想斗争了很久,他憋不住了,过来抱住我,哀求道:“微澜,你能不能不去?”
“不能。”我一边画眉毛一边说,语气果断。眉毛画好后,我转身对他解释:“夏菁菁都在外等着呢,我能反悔不去吗?”
“我知道,你是大忙人,忙是你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主题,你最大的借口就是忙!”卫谨鸣的话说得酸溜溜的,满是抱怨的情绪,又不敢指责我。我抓他的手坐在身边,娇声娇气地哄他,两人紧紧地拥抱,我在他耳边私语,柔柔地说声对不起。他无奈地长声低吟。我默默地起誓:“乖,我很快就回来了,等我一起吃饭。”他没应我,心情沉重不堪,精神像是要垮掉了一样。我看看墙上的壁钟,距离赴约的时间不早了,我在卫谨鸣的脸上深深地吻,留下一口红唇,操起手机和钱包,和夏菁菁匆匆出门。
我下到楼下时,眼泪都要出来了,卫谨鸣一改往时的热情,没有一句送别和叮咛,也不会在走前做任何交代,他像个小腹鸡肠的婆娘,为我这重利益轻离别的举动而生气,用冷漠来对我抗议。我真想回去陪他,哄他开心,好好地经营一下我们的感情,可是,我不能,因为现在我最惹不起的人不是他而是张彼,我真担心在这关头,把张彼给激怒了,一时冲动,把稿子给发了出去,那么,我这几个月辛苦打下的成绩就会毁于一旦,而且还会终身背负着黑色罪名,不仅如此,我还要为刘军着想,为我们报社的名声考虑,现在实行集团化管理,每家报纸媒体都在暗自竞争,你争我抢,表面是相待如宾,其实每个人的背后都藏着杀人刀。 。。
狼穴走险(1)
这几年,我们日报社的老大思想活跃,把日报社做得蒸蒸日上,报纸也做出了品牌度,在宁城百姓的心里默认为宁城首家必看报纸,近几年的发行量均突破600万份,超过了过去独占市场的晚报,跃居报业集团的发行榜首。这个世道眼浅的人就是多,自己懒惰无能也罢,却见不得别人的好,看见被超越,不是靠奋发弥补,而是整天想方设法去挖对方的墙角,恨不得哪天能自毁自消。晚报那群龟孙就是这种闲杂小人,对日报一直是虎视眈眈,不但是恶性排斥,还会在新闻上做手脚,有故意强报新闻的,有见势跟风的,有暗自攻击诽谤的,就连前阵子集团举办的五一联欢晚会活动上,晚报社的人还暗自拆我们的台,在我们上节目的时候,故意让影碟机无法读碟,导致表演无法正常进行,只好临时撤销。虽然看似常有现象,但,大家心里都不舒服,我们一直排练用的碟子为什么到了现场就用不了,而其他节目的CD都花得像个麻脸婆似的,却照常播放无误。定是有人在背后暗箱操作,故意肇事,而这一次张彼最大的交易主不是我,那么久应该是晚报社的人。最想整垮日报社的对手除了晚报社还会有谁?
张彼一直交代只许我一个人前往,不能带其他人。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一种报复,因为我一次又一次的成功逃脱,导致他一次次地对我仇深似海。我们的的士车朝西苑花园饭店开去,两旁的道路越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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