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叹了口气问他,“你知道要怎么刮吗?”
“不就和刮胡子差不多?”
江越伸手摸他光滑的小脸,“你刮过胡子?”
“没有。”
江越心里不由替自己捏了把汗,“要不还是算了吧……”
听见他这么说贺凌也不生气,只是低头垂眼沉默地看手里的刮胡刀。
江越瞬间心软,凑过去吻他的唇,“我错了,我不该说话不算话,你刮吧。”
贺凌虽然从来没刮过胡子,但他也怕弄伤江越,所以全程都很小心谨慎。
第一次刮没有经验不可能彻底刮干净,贺凌也没那么贪心,刮到差不多就停手,用温水冲干净。
说好的事贺凌从不反悔,不等江越说自己就把平角裤脱了,靠在墙上,“到你了。”
江越没有他那么冷静,还没开始呼吸已经变得急促。
他仔细地先给刮胡刀消一遍毒,问贺凌,“要不要我先帮你洗一下?”
贺凌无所谓,他这么问了就默默卷起衣摆,担心衣服会被弄湿。
江越拉来花洒,打湿水了再挤沐浴露,因为平时就没少给贺凌洗澡,所以他的手法很娴熟。
但现在和他给贺凌洗澡的时候不一样,他想多做点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贺凌后背紧贴卫生间的瓷砖墙,嘴唇被吻着,白色泡沫花香四溢,一只手臂肌肉线条结实有力的大手还在洗出更多泡泡,借由起沫的沐浴露模仿交媾的频率。
他们真的做比这要激烈得多,这对没少爽得失神,已经食髓知味的贺凌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扶在江越手臂上的手也不是拒绝的意思。
从刮毛开始,他只是想在自己生日这一天用点不同以往的方式喂养他的小狗,让快乐小狗更爱“主人”。
卫生间水汽蒸腾,轻柔的呻吟声煽情。
不光是盥洗池上的镜子起了水雾,贺凌的眼镜镜片也是,他的后脑勺无力地抵在墙上,右胸前埋了个大脑袋。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才响起花洒的水声,温暖的水流温柔冲走花香味的泡沫,刮胡刀小心翼翼地贴上了白皙的皮肤,轻得好像不敢用力。
贺凌体毛很少,没什么可刮的,但江越还是用了些时间刮得一根不剩。
结婚纪念日那天早上,贺凌睡醒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江越就拉着他的手给他戴上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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