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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下雪的时候,是寂静的。
俞时安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斗篷,领口和袖子边缘坠着饱满的绒毛,下面垂着黑色的裙摆,衬得她整个人似润玉。
“今天很冷呢。”
“嗯。”
他偏头抽烟,递给了她一根。
俞时安有些意外,但摆摆手,说不用了。
她没说自己不抽,她只是不要。
就像她其实也可以接受和别的男人偷情,却从来没考虑过自己一样。
温淮佑突然失去了所有说话的心情。
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离谱了。
逾矩这个词一旦在心里横生,便很快会变成真实的行为做出来。
他还没有考虑好。
他不说话,俞时安也不说话。
温淮佑在看雪,她在看他。
她并没有在外面听到有关于自己不伦的流言蜚语,应该是这个男人选择了保密。
说实话,不是不怕的。
只是当时看到他的车牌,后面又对上了他的眼睛,脑子里就想起郑泠鸣说过的,温家人不需要这些东西证明自己。
那温淮佑想必,也不会通过拿捏一个女人来获得优越感。
他们之间,无冤无仇。
但俞时安还是会感谢他的慷慨,替她省去了许多麻烦。
凭着这份人情,她难得多嘴,问了句:“温先生平时也抽这种烟吗?”
她问了,温淮佑才发现自己拿错了。
是昨天去程政南的大本营,他把他养的那个驻唱带上来暖场,女人坐下来抽烟的时候,和他们的烟弄混了。
“抽个乐趣。”
他这样说。
俞时安哦了一声,不再追问。
他却宁愿她追问下去。
像那些无论什么年龄阶段都保持八卦的女人们一样,问他是谁,是怎样的人,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可他悲哀地发现,她对自己连基本的好奇心都没有。
于是低下头,往她脸上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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