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敲门,真是没素质。“你进来干嘛?”她咽下一口唾沫,警惕地盯着赫卿弦。
来者不以为意,一撩袍子坐在茶桌旁,斟了一杯:“听说,这是我们的房间。难不成我进来还得提前三天通知你?”
她刚要反驳,转念一想,算了,好歹是人家的地盘,美女不跟丑男斗。缩缩鼻子,把话吞回肚子里。
“怎么,不顶嘴了?”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着,嗤笑道,“这可不像你啊。”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花沫扯过被子掩着脸。
赫卿弦是不较真,自家夫人爱生闷气,倒也勉强算得上是情趣的一种吧,无所谓。甩甩衣袖,他在屋里踱着步子。
“这段时间先在府里待着,明天上午跟娘亲品茶刺绣。”
“……”一鼓气涌上了花沫的心头。
“下午何伯给你介绍府内的事务,多少都是要学着点的。”
“……”到气管了。
“晚上你最好做些运动。方才看你背影有些厚重了。”
“……喂!”这口气,她是憋不住了。揭开被褥跳下床,反正现在没有其他人,不用维护形象。
“当我是小学生吗?德智体美劳,一天到晚安排得明明白白!我难道没有自由的吗?”俗话说,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无视炸开的某花,他继续他的气定神闲:“夫人,你的自由,该不会是指无所事事睡大觉吧?”
从喉咙里翻出一声冷哼,被说中又如何?反正她就是不要被他压制!
显然,对待顽固分子,硬碰硬这招是不行的,比如他昨夜淤青的眼圈就很能说明问题。
“听着,我不是为难你。”这回他尝试走的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温情路线,“你想想你初到夫家就闹了笑话,以后要想有立足之地,你觉得应当怎么做?”
“……”原本紧咬的牙关放松了些。
“不得先做好这些基本的事情,挽回你的形象?”
“……”这个人虽然很吵,但是怎么也跟她想到一块去了?
“现在已经给你指了一条活路,走不走,你自己决定。”
“……”花沫心里自我安慰着,扮演一段时间的小学生除了有点丢人,好像也没其他损失。她头一摆,不屑地答道:“走就走。”
赫卿弦看着她光脚站在地上,这个女人,硬是要反抗两下才听话。他朝她走近了两步,引得她一脸防备地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你、你离我远点。”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只是勉强答应了每天上课,并没有让他走过来啊。
他弯身凑近她耳边暧昧地轻声道:“还有一点,今晚同床。”
“不可能!”救命,是谁说他们古代人封建保守的?这才大中午就开始污了。
从她瞪大的眼珠子,赫卿弦已经看出了她一系列心理活动:
震惊—害怕—愤怒—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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