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粟的死一直被闻元澈压着。
可。。。可闻昱两年前就收到了钟离粟的死讯。
为此肖老先生还亲自来京中告了罪。
因着医术不精,没办法医好钟离粟,回去以后就生了一场大病。
闻昱想了各种办法,最后也不过是确认阿乞的秘术天狼破军没有任何破解之法。
只要是中了这种蛊毒的人最后都逃不过爆体而亡的下场。
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就算把整个大祁赔给完颜恪也一样。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钟离粟。
闻昱眼眶发红唇瓣颤抖。
那确实是钟离粟的字无疑。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钟离粟扬眉吐气般,提着笔坐在案桌前,激动地写下这封战报的样子。
这两年,他太想这个人了。
把这个人的一切,都翻来覆去的想。
曾经习以为常的,不在意的小事,都在心里无限放大。
比如觉得尴尬,或者准备说谎的时候钟离粟会无意识的去捏指尖。
再比如写名字或者写完一封信的时候,钟离粟会在末尾点上一个点。
闻昱看着战报末尾的那一点,呼吸急促。
“陛下,陛下,保重龙体要紧啊。快传太医。”
旁边的小太监在哀嚎。
被打断思绪的闻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嚎什么嚎,还没死呢。
他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暂时不想开口说话。
只是看着战报出神。
小太监手忙脚乱的上前给闻昱擦拭嘴角的血迹。
闻昱想说什么,刚一张口,嘴里的血腥味浓重。
“陛下,太医说您切不可劳心劳力,今日咱就先歇了吧。”
闻昱接过手帕,轻咳一声,捂在嘴上。
重新拿起战报,一字一句去看,确是钟离粟的笔迹无疑。
究竟发生了什么?
闻元澈这人平时没个正形,不像是给人当皇叔的。
可他断断不会拿钟离粟的事同自己开玩笑。
他为什么不在信中把话说清楚。
只是含糊的问要不要召钟离粟入京。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闻昱心中激荡,头晕目眩。
仍然强撑着对跪着的大学士说:“你替朕拟旨,召燕王和景王回京述职。”
不是谁都有资格代拟圣旨的。
本是无上荣光的事,让候在一旁的大学士抖了一抖。
“陛下,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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