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结,这人是小孩子吗。「不管。」手指着吃半的章鱼烧与喝个精光的饮料,语气哼哼。「吃人的手软,懂?」
「……好计谋。」
「呵呵,谢谢。」
他向来小鼻子小眼睛,小气的很。扯掉耳机,一瞬的疼痛后耳膜立刻衝进鼓棒的清响,我微愣,视线降了下来。
小鼓的快节奏铺天盖地似的,手速极快,每一下都灌注了十足力量,每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我紧紧盯着画面,难得的双踏大鼓发出最沉闷的槌击。
敲击在鼓面的闷,收住欲言又止的气势,浓缩成似乎还有无限可能的顿点。下意识舔了舔唇角,我能感觉自己眼睛亮了亮,听见自己声音里的雀跃。「是linkinpark的intheend吗?神作呀。」
「完全热血沸腾了是不?」
用力点头,惊叹的张着嘴巴,我捨不得眨眼,深怕错过任何一秒。
看到让人澎拜的打击与技巧,还必须倒转回去再欣赏一次。
感受到chris灼热的注视,我偏头瞟他一眼,长长的睫毛搧着张扬,忍不住怔忪,与他靠得很近,将周围得风都带暖了。
我攘了他一把。「看什么看——」他被推得有些身子不稳。
他好气又好笑。
「你好的不学学坏的,学了一手zero的怪力和粗暴。」
「干么老嫌弃zero,有种去她面前讲。」
「呵呵呵,在她面前我照样说她粗残。」
「真是没度量的不友善的男人。」
他噎了,顿时,磨磨牙,狠狠盯着我。「没度量?嗯?」扔下手机,他长臂一身,稳稳勾住我的的颈项,强势拉到他身边,再靠近一些。
抖了抖,被他没有避讳的亲近吓着,眼眸中渲染出一片迷茫错愕。
他的洁癖原来不是无药可救……
「原谅你的条件是我说一你不能说二……」
「那你别原谅我了。」翻了他白眼,果断截了他的话语。
我压了压痠痛的肩胛,无声哀哀,努力伸展着想得到和缓。
chris那个赖皮的幼稚鬼,最后,让人输给男生的力气。
回到吧台要倒一杯冰水解渴,张头四顾,没看见邵零的身影,可能去仓库盘点货物,赶紧补充水分去帮忙。
恰好低着头走路,当十分熟悉的一隻鞋子窜进视界里,我一愣,目光稍微上移再上移,由修长的身形到那个男生温凉的微笑。
我弯了眉眼。「允修司!」
心里头挺彆扭奇怪的,从来不敢想像可以在pivo用最真诚的面貌仰头凝望他,脱口而出被收藏在左胸口的三个字,心口微热。
仅仅与他相视,冷霜的面容破出无可奈何的笑意,站在亲暱的距离之内,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以为他会见好就说,没料,他的手顺势而下,拽住我的手,像从前一样把玩着我的手指,不过,力道深刻几分。
「你把chris的洁癖治好了?」
「咦耶?」
「都可以抱在一起玩了。」
「呃——你怎看见的!而且,我们那叫battle、叫vs,谁跟他抱在一起了!」松开他,拍拍自己臂膀,恶寒呀。
「所以是看我不在,玩得挺欢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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