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斜挂在山头,懒懒地向大地上的生灵做着一日一次的告别。
阿庄蹲在草药架子旁边,小火正在那里趴着,她轻柔地抚摸它柔软的身体,日子没什么波澜,正是她向往的。
司贺祎今天鲜有地没有缠着她,他被赴曦抓着试药去了。
环抱住阿庄的身体,期宴心慌的感觉才偶有缓解。
“是我。”他轻轻呢喃。
女人发间有着淡淡的清香,她的身体软软的,期宴的指尖曾几何时滑过她赤裸柔软的身体,享受过她给他带来的情欲。
“怎么了?期宴。”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阿庄知道这是他的常用动作。
他没有声音。
“期宴?”她又叫了一声。
“没事。你再叫叫我。”他淡淡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阿庄有一些诧异。
除了那次喝醉了,她还没见过期宴这个模样。
她顺着期宴的意思,又叫了他几声。
他也不说话,最后他轻轻掰过她的头,吻落在她的眉睫。
阿庄不自控地闭上眼睛,感受他的吻如羽毛般轻盈。
心里隐秘地生出一种刺激感觉,她们俩此刻这个动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司贺祎出来看到。
“可以吗?”期宴如丝如缕般的声音传进阿庄耳中,他的呼吸喷撒在她的鼻尖。
没等她回答,期宴就含住了她的嘴唇。
期宴每次都先含住她的下唇,然后慢慢伸出舌头侵入阿庄。
空气黏黏腻腻,这是一个毫无色情意味的吻,更多的是温存味道,对方品尝她的甘甜,她回馈她的满腔热情。两人似乎在冰天雪地中互相取暖。
这个缠绵的吻以阿庄腿麻倒在地下结束。
阿庄看着他,期宴有些情动地粗粗喘息着,他的唇同样红肿。
他伸手爱怜地摸上阿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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