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喝的烂醉,几乎半幅身体的重量全靠在林秉然身上,酒将她烧得浑身软绵发烫不止,林秉然几乎是连拖带抱的才把林柯搀扶进房间。
房门一拧就开了,推的太用力,门向后弹去吸在了顶门器上,林秉然把林柯扶进去让她靠着墙,松开一只手去勾门把手。
醉鬼嫌墙靠着铬肉,本能向更软乎的靠,双手搭在林秉然的腰上。
林秉然:“牛皮糖。”
林秉然无奈,只能撑抱住林柯,带上门,顺便从里反锁。
咔哒一声门锁落扣,林秉然突然僵在原地。
林柯挨着她,脑袋埋在颈间,重重的,一口吮在她的脖子上。
毛发搔剐得林秉然浑身发痒,软的唇硬的牙,又逼得她一动不敢动。
林秉然:“……”
颈子是omega的要害,林柯吮着她的侧颈,一点一点地往她的腺体后搜寻。
“小柯。”林秉然喊着她。
林柯醉的糊涂了,意识一会有一会没有。
靠得太近,林秉然鼻腔里全是林柯的味道,她气喘吁吁推开林柯,双掌托着林柯两边的脸颊。
林柯醉了,嘴巴像染了橙红的,新鲜的辣酱。
她把嘴嘟高,双手在肆意点火。
【无语了,这也能锁,审核能把规则好好读一遍嘛?】
林柯眼睛通红,含糊的喊林秉然,想亲亲她:“林秉然……”
林秉然偏头躲开:“……小柯。”
林柯瞪着她:“为什么?”
“站稳了,我扶你去休息。”林秉然道。
林柯揉搓她的脖子。
林秉然滚动咽喉,omega的皮肤较弱又敏感,林柯下手不知分寸,连捏带揉把林秉然揩疼。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别……”扎痒般的刺痛让林秉然皱眉。
“弄疼你了?”林柯顶着热脸,呼出一口麦芽气,藏着青梅的酸涩,她很轻的说,“那我小心一点……”
然后,那不知轻重的揉拧,就变成了羽毛般的轻抚,像在爱抚一只受伤的麻雀,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用脸颊和嘴唇来表达最亲密的姿态。
“这样可以吗?”
林柯抬眸,澄澈如清泉的双眼,亮得不可思议。
“还痛吗?”林柯问。
林秉然被她扰的心慌意乱,红潮漫上眼尾,几不可闻的绿茶香飘出来,她咬紧牙关,从齿缝憋出几个字:“可以,重一点。”
林柯眼睑四周是大片的酒红色,闻言嘿嘿一笑。
【真是要命啊,啥都没有写。】
“为什么又不推开我了?”林柯问。
林秉然的手指无力曲起,勾着林柯一点头发,张嘴:“我……”
林柯额头抵着林秉然的下巴,酒气全撒在凹陷的锁骨处。
“还让我重一点,林秉然,你果然恶性难改,唔。”林柯嘻笑。
烈火顺着酒气烧过来,林秉然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红,她把林柯撑开,骂道:“谁恶性难改,胡说八道的酒鬼,滚去睡觉!”
林柯吃吃笑,被林秉然架上床,沾着枕头就犯迷糊,“路路,给我擦脸。”
“路路,给我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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