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墨笑着对郑豆豆道:“看来你和路十三关系挺好,他的事情你都知道。”
“嗯,十三什么事情都不瞒我,我也一样,什么事情都不瞒她。”
“我听说你也是三岁就没了娘,那你是不是过得和路十三一样辛苦?”
郑豆豆这才笑了起来。
“我和十三不同。
路叔从小对十三十分严厉,他教十三仵作之术,只要十三学得稍微差一点他就不许十三吃饭。
他也不许十三和旁人接触。
而我呢,虽然三岁就没了娘,但爹十分疼我,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紧着我,对我也没什么要求。
就算我犯了错,只要多叫几声爹爹他就不罚我了。”
说后面这段话时,郑豆豆圆圆的眼睛笑成狭长状,嘴角的小酒窝更是一闪一闪。
景奕行朝着郑豆豆的小酒窝定定看了几眼然后移开了视线。
说完后,郑豆豆踮起脚看了一下站在路边等候的路十三,笑着对乔墨道:“我要说的都说了,十三还在等我,我要走了。”
乔墨只是想了解清楚情况,原本也没有为难路十三之意,既然知道那人在药山,他们自去调查了解就是。
遂道:“今儿谢谢你,来日正式请你喝酒。”
郑豆豆也不将乔墨的话当真,向三人告辞后又“蹬蹬蹬”地跑下楼去。
景奕行和乔墨不约而同将视线看向窗外,只见郑豆豆亲热地扑到路十三身上,不知和路十三说了什么。
路十三则亲热地摸了摸郑豆豆的头。
路十三与郑豆豆相携离去,两人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景奕行与乔墨的方向。
乔墨托着下巴道:“我瞧他们二人的感情倒与我们三人一样,很是亲热。”
景奕行在心里赞同了这句话。
一直没在状态的万俟肆突然插话:“还是不同,我们三人是兄弟之情,他们二人是青梅竹马。”
万俟肆这话说出来后,乔墨的神情僵了一下,然后要笑不笑地看着万俟肆:
“我就打个比方,就这你也犯得着和我较真?”
景奕行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给乔墨又夹了两片鹿脯,“小墨,别理小肆,他就是个浑人。”
万俟肆不明白他又说错了什么,但这不妨碍他认错。
万俟肆拉了拉乔墨的衣袖,“小墨,我错了。”
乔墨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这也要和万俟肆置气的话,他早就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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