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官稍后再跟你解释。”秦天德瞪了他一眼,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仿若败退一般来到了扶桑使节身边。
“告诉本官,为何你们四人会同时提出疑问,不然信不信本官让你再回岛的路上葬身大海!”同样搂着扶桑使节的肩膀,秦天德低声问道,并且借机将自己全身的力量压了下去。
扶桑使节个头本就矮小,被秦天德这么一压只觉得一股巨力从肩上传下,险些站立不稳。近距离看着秦天德那张带着些狰狞的面容,他知道对方将从高丽使节那里产生的怨气都发泄到自己身上了,那里敢向高丽使节那般。
“是西夏和高丽他们挑头的,跟我无关。”扶桑使节一脸惶恐的解释道,秦天德刚才命人砸碎了西夏人十根手指的事情他一直记忆犹新。
“算你听话,此事本官就不追究了。”说到这里,秦天德放开了扶桑使节,提高了声音,“至于那珍珠的年头,本官告诉你,去数蚌精壳上的纹路,就像树纹一般,一圈就代表着一年。”
这种说法秦天德自己都不知道对不对,反正也无人知晓,只要他坚持,就算这种说法不对,那么也没人能够戳穿。
四个使节搞定了三个,只剩下了一个最为低调却最为猖狂的高丽使节。
秦天德并没有着急离开,依旧站在扶桑使节身边,大声的说道:“矬子,回去给你们天皇带句话,别总是窝在小岛上,做人当有大志气,要懂得扩土开疆,明白了么?”
扶桑使节却是一愣,好半天才有些拿不定主意的凑到秦天德身边,迟疑的低声问道:“大人是指让我国对外扩张么?其实我们挺看好琉球的,不知大人能否。。。”
“你们若是敢招惹我大宋范围,来多少老子杀多少!”秦天德一巴掌抽在对方脑袋上,心中暗骂了一句“狗日的小日本”。
扶桑使节却是懵了,有些听不懂秦天德的话,再次问道:“既然大人不准,刚才那番话是何意思?”
“笨!”秦天德骤然提高了嗓门,伸手朝着高丽使节一指,“高丽如今已是外强中干,距离你们岛国又是最近,为何不先拿他开刀?”
“秦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行,你这是在挑唆我高丽和扶桑之间的关系么!”高丽使节本就一直在留意着秦天德的举动,猛地听到这番话,顿时气急。
“是又怎么样!”秦天德却是毫不避讳,理直气壮的回答道,“有本事你高丽出兵啊!若非被大金上国相隔,我大宋派出一支偏师就能灭了你全境!”
看到扶桑使节眼中闪过一道精芒,秦天德就知道对方听懂了自己话中的含义,因此快步来到高丽使节身前,不等高丽使节开口,率先说道:“棒子,如今该本官给你说道说道了。你不是想要知道如何区分树梢树根么,本官现在就告诉你!”
高丽使节被秦天德突如其来的话弄的有些晕,一时不知道是该先指责秦天德暗藏祸心还是该先询问对方如何区分。
这时候秦天德先是用手在他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一指他头顶上高耸的长帽:“本官告诉你,从你脖子往上,脑袋就如同树根,帽顶就好比树梢,砍了你的脑袋连同帽子一起丢入水中,沉下去的一端就是树根,你可相信!”
第二六六章 史上最牛的回礼
“本官告诉你,从你脖子往上,脑袋就如同树根,帽顶就好比树梢,砍了你的脑袋连同帽子一起丢入水中,沉下去的一端就是树根,你可相信!”
秦天德的这番话就算是公开侮辱了,可高丽使节却变得不温不火起来:“秦大人,您若是能够解答,那就有劳您将方法告诉本使,若是不能,还请不要胡搅蛮缠为好。”
“谁胡搅蛮缠了,你敢不敢跟本官打个赌?”对于高丽使节的这种态度,秦天德越来越感觉其中的蹊跷甚多,尤其是这货有意无意间目光重视瞟向自己身后的完颜宏达,这令他心中生疑。
除此之外,此人从一开始到现在虽然一直保持着低调状态,但却是软硬不吃的主,似乎非要自己将判别树根树梢的法子说出来,这让秦天德第一次升起了杀心。
“赌什么?”
“就赌本官刚才说的辨别树梢和树根的法子,木头丢入水中,沉下去的一端是树根,浮起来的是树梢,就像你的脑袋还有脑袋上的那根棒子!”
这种赌法秦天德那是稳操胜券,因此加大了注码:“赌注就是你我二人的人头,你可敢!”
这一回同文馆内所有人都听明白了,秦天德这回是来真的了,看样子要跟高丽使节不死不休。对于秦天德刚才的表现,没有人对他有好印象,因此都希望高丽使臣跟他赌上一把,说不定宋国的这个异端就这么死了。
赵构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忍住了,只是端坐在高台之上,眉宇间流露出思索的模样。
高丽使节没想到秦天德居然会这么狠,错愕了一下,目光再度看似无意的从秦天德身后的金国使节完颜宏达身上扫过,片刻后反问道:“秦大人,您可想清楚了?用得着以性命做赌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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