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床单有些微微的湿了,流着泪我用小拳头跟如丧考妣般悲痛的捶着单薄的小床板。为毛我没有存那,为毛我没有存那,春姐,这是为毛啊!!!
春哥:关我P事?还改动俺的艺名!!
凌然:不是信春姐,做事不丢脸吗?
春哥:……
“你一般都这么回陌生号码的吗?”
“……恩……”我实在是悲痛的有气无力了,宋哥哥,俺绝对不是故意的……
“恩,很好。”
恩?我挂着面条泪,右手拿着手机,猛然抬起头,愣在了那里,一不小心动作猛了点,砰一声撞到了上铺的床板,继而那停滞不动的面条泪,又如拧开了水龙头般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呜呜呜……万一脑震荡了怎么办……
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以后继续保持吧。”
我保持沉默,
“还有,把我的号码存起来。”
我呜呜了两声算是回答,
电话那头又在问,“凌然,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
“刚刚一激动,我撞到床板了……”我内流满面的回答
“……”
公共选修课自从上个星期停课之后,我便再也没在学校里碰见李墨千,这个像是蒸发了一样不见了人影,倒是叶姗依有事没事明媚又有伤的从我身边走过。
冤孽啊,冤孽啊,一想起我的人生将要和这两个人牵扯在一起我一阵头疼。
原本以为会先吃到爸爸的喜酒,没想到,一个电话,母亲的婚事定了下来,就在下个周末,好恍惚啊,我站在阳台看着天空浮动的白云,感觉自己的脚下有些虚浮。房子也安置好了,Y市的高级住宅区中的一个将近300平方米的小别墅。
啧啧啧,我暗叹了两声,这两个人如今都安家立业了,这都是住的小别墅,一个做生意,一个做局长夫人。
季小小趴在室内的的玻璃窗上“咚咚咚”敲了几声才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转过身子,走到阳台到室内的门那边,才发现门原来被我反锁了。
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季小小劈头痛骂我:“我敲门敲了半天了,你跟聋了一样,呆呆得看着下面,快,快,赶紧让我去晾衣服。”小小端着盆子急匆匆的走到阳台,扬起一个衣架,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下次沉思别在阳台了,多让人揪心,你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怎么办?”
我看着小小贤惠的摸样,木木的开口:“那我下次去厕所沉思个半天。”
“碰”衣架上的几双袜子掉在了地上,季小小吼道:“凌然,你要是再在厕所沉思,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堵上耳朵,我摇晃着脑袋窝在自己的狗窝中,每个宿舍内置一个卫生间,当年我霸占了厕所2个小时,无视小小因某种生理问题在外面狼哭鬼号,硬是让她奔到了附近食堂的公共厕所,这娃呀,还真是不淡定啊,不淡定。
猛然间,我想起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们都结婚了,我跟谁呢?还是一个也不跟?
将脸埋在了被子里,有些悻悻然的想,我终究是个没人疼的小白菜。
突然间,我发现,胃部绞痛的厉害,蒙在被子里,有些难受,不由得蜷起了双脚。这胃疼是老毛病了,我按兵不动,想着这疼一阵子估计就该消腾了。
可是这次疼痛比往常还要严重,这都疼了半个多小时了,蒙在被子里,我尽量不让呻吟声发出来,额头上的冷汗一阵一阵,紧紧的咬着下唇,娘唉,这倒霉的胃疼。
越来越疼,就像绞肉机般,胃部翻腾的的厉害,一阵一阵的绞痛。
“凌然,今天下午没课,我们出去逛街吧!”小小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我想回一句,却发现自己脸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丫丫的,姐姐都快疼死了,还想着逛街,“我……”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般的沙哑的声音。
“哎呀,凌然,你怎么了啊?”小小走上前,将我头上的被子扯开,等到看到我疼痛的扭曲的脸时,突然慌了,“凌然,你别吓我,你哪里不舒服?”
我抬起眼看了她一下,挤出一句话,“姐姐我,胃疼了!”
“那怎么办?”小小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送我去医院……他母亲的,这次胃疼严重了……”捂着下腹,我哼哼了两声。
刚刚将我扶起来,我苍白着脸系着鞋带。刚想站起来,没想到疼得脚下一软,MD,这纠结的胃疼,姐姐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跌坐在地上,胃部突然有是一阵绞痛,额头上汗滴的流淌让我感觉的似乎有种毛毛虫的蠕动。
小小急了,拉着我,可又拉不起来,啪一声,我又一次跌坐在了地上,娘的,看来要减肥了,这小小居然都拉不动。
这疼的太揪心了,我支撑着一口气,奋力的站起来,咬咬牙,“小小,我自己站起来,然后你好好支撑着我,扶着我下楼。”
“好,”小小看着我艰难的撑着床颤巍巍的站起来,心疼的扶着我从5楼缓缓的走下了一楼。
随便喊了一个的,我们便往医院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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