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姝说完,微微扬起了自己的下巴,一脸得意的笑容,而斐妃,只是惊慌失措的挣扎着,最终放弃了挣扎,哭着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叫做斐妃,可是这也只是我的名字而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算是名字,那也不是我情愿的,难道说,就因为我的名字,贵妃娘娘也非得要治奴婢一个罪名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奴婢不服,死都不服!”
斐妃说着,滚滚泪水与声俱落,从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滚落下来,俊俏无比的脸上,更加显得楚楚可怜,犹如一只迎风的牡丹,虽然百经风雨,却依旧不屈不挠,更加显得美丽了。
崔贵妃只是微微别过头,似乎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而是满不经心的摇动着自己手里的扇子,一副别样悠闲地模样。
王上姝见状,不由分说,众人还没有想到接下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王上姝却上前一巴掌抽打在了斐妃的脸上,并且叱喝这道:“好你个下作的东西,贵妃娘娘是何等人物,想要治你这一个小小秀女的罪,用得着这样大费周章吗?我告诉你,贵妃娘娘想要杀了你,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用不着这样找什么借口。”王上姝说着,满脸得意,那种狗仗人势的得意嘴脸,让人何一个人都有一种捏死他的冲动。
斐妃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一瞬间哈哈大笑了起来,斐妃看着眼前的女人笑笑道:“哈哈哈,王上姝,我自喻平日里并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说贵妃娘娘没有必要这么做,那么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对不对?”斐妃通红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王上姝,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得罪任何人,而眼前的王上姝,竟然想将她至于死罪!这是她斐妃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王上姝被眼前的斐妃这样瞪着,心里有一阵慌张,可是当她想起崔贵妃说这个女人是自己唯一的绊脚石,唯一比她美貌的女人,而她必须要除掉的时候,王上姝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而是扬起了下巴看着眼前的斐妃道:“是……是那又怎么样?我告诉你,今天你死定了!贵妃娘娘,这个贱人出言顶撞贵妃娘娘您,理应先赏她即使大板,让她长长记性才对!”
崔贵妃原本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待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候,崔贵妃这才微微偏转过头,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了一样,紧接着微微蹙眉道:“来人,且将这大逆不道的婢女带下去。”
丁香见装,上前一步跪在了崔贵妃的面前道:“贵妃娘娘,奴婢求求您了,妃儿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况且妃儿什么也没有说错,她说的很对,名字都是父母给取的,这如何能够责怪于她?求贵妃娘娘您就饶了妃儿姑娘吧,求求您了,奴婢给您磕头了。”丁香实在是没有办法,只是一个劲儿的跪在地上朝着眼前的崔贵妃磕着头。
然而,上姝冷冷的瞄了一眼眼前的丁香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这名字是她父母给取的,这封号也就是他的父母给封的了?难道说,我们贵妃娘娘应该出宫找她的父母之罪才是?”
斐妃再也忍不住了,冷眼看着眼前的上姝道:“够了,都不要再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上述姑娘和娘娘说奴婢有罪,那么,就当是奴婢有罪便是了,此事与奴婢的家人无关,丁香姐姐,谢谢你,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我斐妃今日注定命丧于此,我无话可说。”
丁香看着斐妃,只好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她知道,倘若自己今天再说下去,恐怕就真的会连累了斐妃的家人,丁香此时此刻只是在心里边想着,若是若涵在,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丁香为这自己的愚钝而感到生气,只得看着斐妃道:“妃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涵儿妹妹冰雪聪明,我想,她一定会有办法的,你一定要等着她。”
斐妃只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却在心里想着,若涵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就算是现如今在皇上的身边当差,那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束手无策,只是出于安慰,斐妃却还是朝着丁香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已经抱着了必死的想法了。
“带走。”崔贵妃继续下达了自己冰冷的命令,如她所愿,所有的事情,都一步一步,在她的掌握当中,她知道,唯有仇恨才能够改变一个女人,尤其是在这个宫中,只有拥有权力,才是让仇人痛心的最有力的手段,而斐妃,正是她实践这一切的一种手段。
斐妃就这样被带到了崔贵妃的芙蓉宫里,这是斐妃第一次见到宫里边贵妃娘娘的寝宫,从前就算是听闻父母请回来的老宫女所言,也只是略听皮毛,眼下当她真正的踏进了这座皇宫,心里边才真正地感受到了其中的尊贵和富丽堂皇。
崔贵妃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微微扬起了自己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紧接着冲着自己身边的上姝淡淡道:“上姝,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本宫累了,就先去休息一会儿。”崔贵妃说着,这一句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让一旁的人吓破了胆子。
上姝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斐妃,心里边快活极了,这一刻,赐予她的权利和尊荣,无疑是等同于贵妃娘娘的,而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生死,就只是在她的掌握之中,她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可以要了这个女人的性命,什么绝世容颜,在王上姝看来,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崔贵妃缓缓起身,紧接着淡淡道:“玩可以随便玩玩,但是切不要将这件事情闹的大了,毕竟,这件事,还是交由刑部来处理,才是最合理的。本宫这里,也只是例行审问罢了。”语毕,崔贵妃缓缓俯身,轻声在斐妃的耳畔道:“在这个皇宫,只有权力才能够保护的了自己,反之,就算是上姝这样的一个小小角色,也能够将你置于死地。”崔贵妃说完,这才意味深长的看了斐妃一眼,而后朝着宫殿内的床榻走去。
“唯有权力……呵,呵呵。”斐妃瘫坐在了地上,心中一片茫然,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尊贵无比,至高无上的女人,缓缓的从自己的身边走去。
但看着崔贵妃离开,上姝这才缓缓地走到了崔贵妃原来
坐着的地方,紧接着傲慢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斐妃,紧接着淡淡开口道:“斐妃,你可知罪?我今天就代表贵妃娘娘,前来审问你,若是你老实交代了,就在这个上面画押,然后我就奖你交由刑部,也替你免了皮肉之苦,你意下如何?”上姝看着眼前的斐妃,恍如自己就是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贵妃娘娘一般。
斐妃缓缓的爬了起来,站在了上姝的面前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不服,凭什么在这个皇宫里没有了权力,就要受到排挤,就要受到各种各样的折磨,想到这里,斐妃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上姝冷冷的开口道:“上姝,不要以为贵妃娘娘将我交给你,就可以任由你宰割,你不过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而已,你这种人,我最看不起了。”
“啪!”斐妃的话刚说完,上姝已经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在了斐妃的脸上,上姝冷冷开口道:“就算是我狗仗人势,今天,你也就死定了,来人,这个女人不肯画押,那么也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打,什么时候她招了,什么时候就停下!”
一旁的宫女见状,相互看了一眼,紧接着低声道:“上姝姑娘,您要是这样做了的话,恐怕不好,传到了皇后娘娘那边,贵妃娘娘是要被责骂的,您看,要不要换一个方式逼问?”
“换一个方式?”上姝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紧接着冷冷道:“那你说说,我应该怎么个逼问法?你的意思是,贵妃娘娘将此事交给我,而我没有能力是吧?你这是在质问贵妃娘娘呢,还是在怀疑我?”上姝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是贵妃娘娘身边贴身的奴婢,日后成为娘娘,便也只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所以,她容不得别人怀疑她。
眼前两个宫女闻言,慌忙跪在了上姝的面前道:“姑娘误会了,奴婢们,奴婢们哪里敢有这样的意思,奴婢的意思是,在这个后宫里,再怎么着,也有皇后娘娘坐镇,事情,总也不能闹得太过了,否则,贵妃娘娘是没有办法立足的。”
“啪!”
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眼前的宫女脸上,宫女被这一巴掌打得摔倒在了地上,却只能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颊一言不发,哭着道:“姑娘,奴婢,奴婢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如果姑娘想要逼问她,其实,奴婢还有很多办法的,真的,姑娘如若不信,且听奴婢说来听听如何?”
“好,那就依你的,你说,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还有什么办法比用刑还要容易让她张嘴。”
宫女匍匐着爬到了上姝的面前,紧接着开口道:“姑娘,其实话说回来,还是一样要用刑的,只不过,这确是宫里便一种比较常见的手法。”宫女低声说着,紧接着上前一步,缓缓的站了起来,俯身在上姝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紧接着上姝和身边的宫女,都一起露出了狡黠而且阴险的笑容,这种笑容,看的斐妃由心里头冒着冷汗,她似乎,也想到了这个答案。
紧接着,上姝缓缓的站了起来,冲着身边的宫女道:“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去准备东西,这件事情,我想还是由我亲自动手的好,这事要是让贵妃娘娘知道了,一定很高兴。”上姝这样想着,只想着要是自己这件事情办好,说不定崔贵妃会高兴,只要一高兴,就说不定把自己引荐给皇上,这便是上姝一直以来都在心里打的如意算盘。
宫女只是取了东西,放置在了上姝的手中,上姝看着自己手里的绣花针,紧接着一步一步,朝着斐妃走去,斐妃见着上姝手里的绣花针,想到了家里边的老宫女告诉自己关于皇宫里恐怖的事情,那就是宫里边的宫女若是犯了事,主子就会拿绣花针去札她,有的时候,那些宫女会活活被扎死。想到这里,斐妃不由得后退着自己的身体,想要躲开。
然而,斐妃才刚刚挪了一点,便被身后两个宫女紧紧的按在了地上,而后上姝拿着绣花针狠狠地一阵一阵的扎在了斐妃的身上。
每一针刺下去,都不是致命的伤口,只是朝着斐妃的胳膊上,手背上狠狠地扎着,斐妃挣扎着,却也只是徒劳,换来的,也只有一针针下去,刻骨铭心却又痛得死去活来的痛苦,斐妃致死都不求饶,只是紧紧咬着牙关,即使疼地叫出声来,也不愿意屈服,最终,疼的瘫倒在了地上,晕厥了过去。
上姝正扎的起劲,却只觉得自己面前的人已经没有了动静,紧接着停止了自己手上的动作,而后伸出脚踹了斐妃两下道:“真没意思,这么不经扎,不过这么小的绣花针而已,就这样晕倒了。你们说,接下来将她放到哪里去?总不能就这么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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