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激灵看了他许久,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一啄,而后快速跑开;耳边传来她那句:“好。”颂言翘起嘴角转身跟着她慢慢踱步。
周蔓的房间里很安静,从进门杨逸凌就一直靠在门板上;环视房间的布局,是一房一厅、中间有半堵墙虚隔着,挺大的;视线从客厅一转移到房间里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她好像瘦了、却是如此真切的站在他伸手可触的地方。
两年前晕倒在机场后,他是靠着曾经的回忆熬到今天的;如果说不想紧紧拥抱她,傻子也不会信;但现在他除了像白天一样小心翼翼跟着、守着,哪敢轻举妄动。
“杨先生,你吃过饭了吗?”她的声音换回了思绪,摇摇头;她拿了衣服进到浴室里换下长裙,许久出来时已是一身平常不过的小洋装,俏皮又可爱。
“走,我们去吃饭。”她说,
杨逸凌和她出了门并排下楼走在大街上;这个点已经是深夜,很多店铺早已打烊,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摊大排档;坐下后杨逸凌找来服务员点菜,不知是有意或无意点的尽是那一年他和她第一次来鼓浪屿时的菜。
心底忽然感到一阵胀痛,压得胸口发闷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连忙低下头假装喝水。
“你还好吧?”他问,
周蔓点点头嗯了一声不敢抬头让他看见已经流出来的泪水,真没出息;他不信伸手捉住她的下巴一抬,梨花带雨的脸便暴露无谓。
他的心咯噔一下,拿起桌上的餐巾纸动作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迹:“哭什么?”
她反应过来连忙躲开:“没,这里的辣椒味浓,呛到眼睛了。”毫无技术含量的谎言。
杨逸凌默默把手中的面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没在这个让彼此尴尬的话题上停留,沉默着,后背靠在椅背看着头顶的星星。
沉默开始在两人间蔓延,菜上齐了两人各自埋头吃饭,偶尔互相夹着菜却不交谈尴尬得很;宵夜过后,两人沿着原路返回,经过大堂她向前台询问:“我想定个房间。”
“请稍等。”前台在电脑上查询,许久就对她说:“抱歉,房间已经满了,明天下午或许才有客人退房。”
“哦,谢谢。”
她稍稍露出失望的神情,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刚走几步发觉杨逸凌并没有跟上,回头看见他正望着她一动不动,就如曾经拍过的广告里的邓哲一样。
“走啊。”她催促,
男人才慢吞吞跟上进了电梯,电梯门慢慢关上开始徐徐上升,光洁的井壁倒映着他阴沉的脸;原本深邃的眼眸被阴霾覆盖,是什么让他满怀心事呢?
“如果觉得麻烦,我可以走。”
他盯着不断变化的报数器突然开口,淡淡的听不出语气;她一愣随即就听懂他在在意刚刚订房的事,摇摇头说:“不麻烦,我只是想让你住得舒服些。”
他翘起无奈的嘴角心想:“有你的地方便是最舒服的地方。”
“叮。”电梯应声而开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房间,洗过澡杨逸凌向她要了张丝绵被就在客厅的沙发睡下:“晚安。”
“晚安。”
周蔓站在门口犹豫着最终还是关了灯回到卧室,窝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侧耳倾听,客厅里时不时传来他因翻身而摔在地上又悄悄爬起的响声;沙发太小,根本无法他修长的身形;再一次摔在地上的时候,客厅突然灯火通明,他疑惑地爬起来望见她正站在门口看过来。
身上的睡裙是好看的杏色不长不短刚好露出修长的双腿,轻薄的雪纺质地紧贴着玲珑有致的身体,让曼妙的身材显露无谓;这个傻丫头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多迷惑他,如果是从前他早就扑过去抱着她缠绵几番。
“对不起,吵醒你。”“我睡的是双人床,要不不你进来吧?”
她天真的想法依然没变,做出引狼入室的行径,他突然很庆幸她引的是自己,也庆幸这时的自己并不想做狼。
“这······” “就像以前一样,各自盖各自的被子互不干扰。”
犹豫片刻,他嗯了一声收起丝绵被抱着跟着她进到卧室;床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很好;他选了靠墙的一边铺好被子便睡下,盖过头一声不吭;许久她按熄了灯,随后身边的位置就陷下去。
一夜无话,次日早晨当周蔓醒来时外面的天空已经泛白,咸咸的海风从窗外吹进来在房间里不停地打转;睁开眼的一霎映入眼帘的是杨逸凌突起的喉结,往上就是那刀刻似的凌厉轮廓,这个场景既熟悉又陌生。
这两年他应该很幸苦吧,眉头又皱起了,眼袋泛黑明显的睡眠不足;正当她审视、猜测他的近况时,他已经醒了不吭声与她大眼瞪小眼;黝黑的瞳眸比以前更深邃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像有魔力吸引着她。
杨逸凌伸手摸摸她的脸,探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就翻身起床摇摇晃晃走进了洗手间;直到出来,那丫头都没从早安吻的惊吓中过来。
“杨先生······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你呢?”
“到处走走,晚上还要帮朋友演奏。”
“我和你一起。” “嗯。”
就这样两人出门,游览过万国博物馆、风琴博物馆出来以后便在小巷里游走;经过街边的花店,门口放着的花朵生机勃勃、争奇斗艳;她走过去摸着太阳花的花瓣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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