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来
郝博,生活在一座繁华的大都市,过着与周边人一样精彩又寂寞的生活;他是韵律模特经纪公司的又一名摄影师,在这座城市小有名气,每天和各色各样的人交会,游刃有余;从事摄影是父亲的从小培养,也是他的兴趣;在别人眼里他是阳光、合群、自来熟的好好孩子,但往往有些东西只有自己才是最清楚的。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窗外阑珊的灯火藏在心灵深处、那个别人无法了解的胆小的他,那些曾经犯下的遗憾、那些无法抹去的记忆、记忆中的人,总是无法克制地重现眼前;伸手去触摸、去捕捉,却扑个空。
有人说,每一个女人心中都会有一个白衣少年,那是青春的证明,是朦胧又美好的记忆;而对至今单身的郝博来说,他的记忆深处有一个穿格子衬衫的长发女孩;在这个平常的早晨,她回来了;来得如此突然,让他无法招架。
时间回到这个早晨,经历昨天一天高强度的工作量,郝博一回到家就倒在床上睡死;连澡都来不及洗。
清晨,清脆的门铃声响彻整间住宅;可惜许久都没有人出去开门被吵醒的他心想着爸妈会处理,掀起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的声音继续睡。
但是,那个按门铃的人就像与他作对似的;一次次重复着按铃的动作。
终于,他投降黑着脸下床、下楼去开门;打开门刚想开骂,待看清门外之人的一霎,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咽在喉咙。
门外是个样子清秀的女孩,扎着高高的马尾;身穿淡绿色女式衬衫,里面的白色内衣若隐若现,透着丝丝性感;配着黑色牛仔裤和白色帆布鞋;整个人显得利落又青春,如果不是他曾经认识她,知道她和自己一般大或许会当她刚成年。
门外的女孩如他一样呆滞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镇定说:“你好,我是延峰家政中心派来的,我是刘予妍;请多多指教。”
“家政中心?”
“嗯,郝韬先生和营帼芬女士一周前到本家政中心寻找家政,以照顾郝博先生在两人出游期间的起居。”
哦,她的话让郝博的记忆,想起爸妈昨天就去欧洲旅行,他太忙结果忘了送行。
当他微微抬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的时候,刘语嫣看着他纠结着,要怎么开口让他放她进去;多年了,还是改不掉在他面对就紧张的习惯。
或许注意到她的异样,郝博问:“怎么了吗”
“我可以进去了吗?”
她的回答让他失笑,为了这些小事而纠结,原来她没变,“进来吧。”
郝博侧身让刘予妍进屋,关上门倚着木制玄关双手抱胸看着她;而刘予妍就像感觉不到他的目光似的把背包脱下放在沙发上,自顾自的在屋内走动,屋子还算干净不用繁琐的打扫,只是要补给一些生活用品。
默默记下后,她看看表说:“郝博先生”
“你和我有那么生分吗?需要加先生两字。”郝博不悦地打断她,还故意强调“先生”。
刘予妍一怔,许久才说:“郝博,时间不早了,去换个衣服下来吃早餐,不然会迟到。”
郝博这才慢悠悠走上楼,洗个澡换上最舒服的衣服、把凌乱的头发拨弄成最满意的样子,镜子中的人一切如常;却无法平复因她而起的思绪浪潮。
郝博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尽量自然的微笑,保持着假装镇定下楼;刘予妍已经准备好早餐放在桌上,皮蛋瘦肉粥配一小碟萝卜干简单又营养。他坐下来一口口吃着,时不时瞄向站在开放厨房那头忙碌的娇小身影。
好久不见,你过的好吗?那年为什么不辞而别无数的开场白在他的嘴边萦绕,却一句也说不出;他懊恼这样纠结的自己,很讨厌。
自我营造的压抑气氛让他难受,匆匆结束早饭,披上外套就准备出门:“我先走了。”逃似的驾车往公司开去。
作者有话要说:
☆、遇
以前,周蔓常常听钟优亭和杨枝两个闺蜜在耳边唠叨说什么,嫁个有钱人就好了,不用做家务,喜欢就去做个spa、购个物一天就过去了;不哪像现在每天做得累成一条狗之类的话,听多了也会心想是这样的吗?
如今真正经历着,才知道这种生活极其无聊。
送走了杨逸凌,周蔓翻出家里的杂志报纸看了三遍才过了一个小时;看着沈姨忙上忙下想去帮忙又被拒绝,看着她眼中的忌讳又不好坚持;耸耸肩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想想从前每天做甜品、招呼客人的忙碌日子还真的怀念,杨枝说得没错真的贱骨头,可是怎么办?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窝在沙发里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的周蔓注意到沈姨正准备出门;连忙问:“沈姨,你去哪?”
沈姨一怔说:“我去买菜,准备食材。”
“我和你一起去。”“这”
“好嘛,我闷得发慌。” “好吧。”
于是,沈姨和周蔓乘搭公交车往最近的超级市场去;沈姨看着林碧儿长大,从小养得像公主般;原以为她会不习惯公交车的拥挤,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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