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近来你怎么越来越睿智了!”邱延宁含笑的调侃了着夏逸飞。
若是以前,夏逸飞只会瞪他一眼了事,可现在因为幸福,夏逸飞身上冰冷的楞角已经软化了许多,微微一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啊,不会吧,我这么聪明,你在我身边十几年,怎么一点没见你长聪明,这才跟了菱几天你就睿智了?大哥,你太骗人了。”邱延宁等小二摆好菜,又戏谑道。
“没办法,看你看得太多了。”夏逸飞无可奈何的一笑,摆明了与邱延宁扛上了。
“菱,你听听,这人啊,满嘴的甜言蜜语。”
“吃饭吧你。”睨了眼故作高深的邱延宁,宋菱歌轻声喝道,“我饿了。”从前就知道这妖精话多,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已经成话痨了。每天,每时,只在让他闲下来,总会以一付赖皮的模样调侃她与夏逸飞,当然也因为他,他们三人总是笑声不断。私心里,其它也明白邱延宁这般的无赖调笑只是为了让她开心,让他们三人开心,他的努力与飞的包容,她又怎么能看不出来。因为他俩现在的她很幸福,简直就若掉进了蜜罐中。
“吃饭了。菱,来,你爱吃的包子。”邱延宁边说边把包子递到了宋菱歌的眼前。“小心烫。”细心的叮嘱道。
夹起小包子,宋菱歌小口小口的细细的品着,味道的确不错。眼下,她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孕吐不再厉害,而且胃口还有所增加。就这小包子,她已经吃了四个了,似乎只垫了底。
见她吃得香,邱延宁放下酒杯,笑得兴味,“有那么好吗?”
嘴里吃着,宋菱歌扬头,“尝尝。”说着,把只咬了一小口的包子递到了他的嘴边。邱延宁眼中满是笑意的张嘴,吞下包子,也差点把宋菱歌的手指也含进嘴里。
缩回手,宋菱歌嗔怪的笑道,“你属狗呀,有肉包子吃还不够,还要咬人。”
嚼着嘴里包子,邱延宁嬉皮笑脸的凑近宋菱歌,低声道,“冤枉,我那舍得咬菱,用亲的还差不多。”
“呸。”脸一红,宋菱歌羞赧的赶紧转开脸,睨了眼夏逸飞,低头继续吃包子。从不曾想到过,外人眼中那个牙尖嘴利的从不吃亏的精明家伙,那个眼中只有夏逸飞,视其它男女如尘屑的家伙,现在居然把情话说得顺溜得吃面条一般,哧溜哧溜的不用打草稿。
夏逸飞在一旁抿嘴浅笑,也兀自的拿了个小包,细细的尝了一口,笑道,“果然不错。”
“吃包子,别看我,我与包子不是一个模样。”见他俩一直含笑的盯着她看,宋菱歌轻嗔道。
“呵呵,当然,我家菱可把包子好看多了,比这包子还嫩,还白,还软……”邱延宁凑过身子又嘻笑道。
“闭嘴。”瞪了他一眼,宋菱歌一付泼『妇』样的吼着邱延宁。
立时的,邱延宁受气小媳『妇』样的没了刚才戏谑的气焰,扭头,一脸委屈样的冲着夏逸飞道,“飞,菱又吼我。你要为我作主。”
“活该。”夏逸飞端起酒杯,揶揄的笑道。
“好哇,你俩串通起来欺负我,我不活了。我喝酒。”边说,邱延宁给自己满了一杯水,扬脖子,一饮而尽……
在他们这桌旁边,子风三人另坐一桌,安静的吃着饭,听着外面的热闹,也听着主子们的耍宝,这样的情形,在他们三人之间早已司空见惯了,互相开着玩笑,说着情话,每每这时候,他们看着也不自禁总是笑得柔和。印象中从没见如他们一般的夫妻,且不说在凌天就没有一妻二夫,就是一夫一妻怕也做不到如他们吧。平等的没有谁高谁低,彼此相亲相爱,即使是三个人,也没有一点的争风吃醋的迹象。一样的情,似乎三人均摊,分不出薄厚,同样外人也『插』不进一分。无需太多语言,一个眼神,一个手势,那种默契,那种甜蜜,就是他们看了也有些吃味了。这三个人怎么会如此的幸福!
饭用了,消息也听到了,酒足饭饱几个人离开酒楼继续赶路。已经出来七日,若是加快些他们就能赶在入夜前进长庆城了。
一路顺畅,天刚大黑他们就进了长庆城。因为前不久才来过,却也没那么生疏。仍是住进上次来时的那家客栈,掌柜的倒是好记『性』,见着他们竟是一眼就认出了,接待的也甚是热情。
记挂着陆书源和季翊君,稍事休息后,几人决定去趟冥阁。反正要见面的,眼下,冥阁的丧事刚刚下葬,陆书源继任阁主,而阁中的前来奔丧的客人刚走,再有凶手尚未抓到,他一定忙得是焦头烂额的,不想再给他添麻烦,所以他们去看他。
当然谁也无法料见,这一趟会发生那么多的事。
卷名: 番外 第六章 相似
第六章 相似
天黑了。(看小说请牢记。xIazAilou。)
从客栈到冥阁的老窝并不远,因而宋菱歌几个人并没有骑马或坐马车,只是步行。相伴走在月下,初春的夜晚,少了白日浓烈的阳光,一下子清寒起来。没有风,却是寒意沁骨。老话说:春冻骨头,秋冻肉,这话不无道理。
不过,却也因人而异。若在平时,宋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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