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尔的转头,一笑,“文熙,和我说说宰相大人吧。”一路走来,这宰相大人的名声可是如雷贯耳,让她不禁好奇,这宰相大人究竟是个何许的人物。只是他的生辰就能让那些个地方的官员这般的兴师动众,想来,这宰相在朝中定然是颇具势力,甚至是只手遮天吧。有句话说得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以扶之者众也。扶持帮助的人多了,牵一发而动全身,或许他就是那个结。当然,这只是她先入为主的猜想,潜意识里,直觉的这个宰相大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极浅的蹙下眉,为她直觉的犀利,上官文熙淡淡笑问,“为何想知道宰相大人的事?”
略偏下头,似笑非笑的,“好奇,还有既得了人家的好处,多知道点也应该。”
蓦然笑了,上官文熙暗自摇头,菱歌是在说他们盗得相爷的寿礼一事吧。每每一想起此事,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笑。笑菱歌的好本事,好眼光,得了好东西;笑妖精的贪得无厌,精明『奸』诈;笑子夜二人夜半的狼狈;笑他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偷盗的兴奋。至今,那种兴奋,他还是记忆犹新。
忽然的忆起什么,于是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与宋菱歌。
接过,挑眉,“这是?”
“看看吧,相爷寿礼中的那封信。”
菀尔的一笑,展开书信,二页纸,字迹没出看有多好,不过这内容却是相当的劲爆。失笑的摇头,想不到这意外之举收获还真是不少。看来,她才是应验的福星公主,事事仿佛有神灵保佑般的顺利,猝然间,一个了悟,这些不会都是师傅……哎,心中暗自叹息。
见她对着书信微有恍神,以为她是对这书信的内容沉思,于是淡笑道,“对了,说起相爷,菱歌刚才看到的那群人就是相府的。”
乍听得一愣,竟会有这等的巧事。“相府的。他们?”
“嗯,那个丫头是相府的大小姐程清乐,男的叫程清逸,是相府的二公子,也是福星公主的准驸马。”
呃,敛眉抿笑,话说无巧不成书,这眼前,怕是说书也不会这般的巧合吧。
尚未得见福星公主,倒是有缘见着了这福星公主的准驸马?虽仅是一面之缘,看似满身的玩世不恭,却直觉的他并不简单,幽深的眸间,邪魅,兴味都是一种假象,他应该是深沉,甚至危险的。这样的男人,得之,是幸?还是不幸?
“那他们为何出现在这儿?”
“应该是去相府的别院接老夫人吧。”
不明的微一皱眉,扭头盯看着上官文熙。
明白宋菱歌是在等他继续,一笑,略为斟酌下接着说道,“相府有二位夫人,一是相爷的发妻,就是清逸他娘;一位是瑞王府的毓郡主。因为郡主比较泼辣,所以老夫人一直居住在别院,只是每逢有大事才会回相府。”
玩味一笑,这故事老套且简单,但论及个中滋味,她似乎懂,又似乎不懂。想来,这程清逸和程清乐的日子也不大舒心,更是为母亲不甘吧,不然何来富贵人家的小姐这般的张狂和刁蛮,这公子不似平常的纨绔子弟的虚浮,而是一种桀骜不逊,玩世不恭。贼贼一笑,看来,这福星公主,嫁入这样的人家可是有福了……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四十六章 侃侃而谈说天命
第四十六章 侃侃而谈说天命
天『色』尚早,宋菱歌和上官文熙进了京城。(免费小说请牢记。XIaZAilOU。)
虽然生于此,死于此,可这里,却是她记忆的空白。或者应该说除了下山的这些日子,对于这个王朝,她的印象仅限于冷宫深院。
果然是天子脚下,大邦之地,此地的繁华自是别处无法比拟的。虽已是日暮西山,然街头并不冷清,仍有三三二二的行人,步履从容走在街上。沿街两边是商铺林立,茶楼酒肆及客栈也比比皆是。
噙着淡笑静静的看着,清幽的美目光华流转,却有着道不明的复杂意味。
转过几条街巷,上官文熙领着宋菱歌停在一个深宅大院的门前。威严的府门,一块横匾:太傅府。
府门口的家丁见了上官文熙微一愣神,而后是满面喜『色』,“二少爷回来了。”边说边接过马的缰绳,及至见了上官文熙身旁的丑女宋菱歌,又是一愣,他家少爷历来的少近女『色』,多少名门淑媛都入不了少爷的眼,何况是如此丑貌的人,想着不自禁的猜测起这丑女的身份。
不悦的睨了眼家丁,轻咳了下,昂头带领着宋菱歌进了府门。
偌大的庭院深深,几处亭台,几座楼阁,蜿蜒曲折的回廊串连起一个个的小院,花圃,竹林,小池水景错落有致,精巧,但不繁杂,大气,却又独具匠心。
因为老太傅并不在府中,又顾及宋菱歌赶了一天的路,所以宋菱歌选了竹林边的小院歇下。陪着宋菱歌用过晚膳,又吩咐管家找来二个伶俐的小丫环伺候着,上官文熙这才放心的离开了。临出门,下意识的回眸一望,放纵的是心中不期然而生的微妙感觉。只是宋菱歌并没有在意,甚而的她不曾抬头,也不曾看见上官文熙眼中那沾染了深思的微光。
夜『色』深沉,晚风微微却带着丝丝凉爽。不知不觉间,她下山已有了些时日,已是初秋了。小院很静,偶尔的有秋虫呢哝。躺在松软的床上,清新的淡香环绕鼻端,许是真得累了,不知什么时候,她渐渐步入梦乡……
已然在太傅府安安静静的呆了二天,也见过了上官文熙的父亲和兄长。征得宋菱歌的同意,上官文熙并没有隐瞒她的来历,及师傅的交待,当然删除了关于他和她还会有的一段情缘的说法。
惊异于她的来历和身份,犀利的眸子投『射』在宋菱歌的身上,端详着她,老太傅半天无语,熙儿所说的不是件小事,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她一个女娃子,岂能担当得了?当然他并不想质疑国师所言的神旨,在这个国度里,国师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利,却是至高无尚的一种存在,一直备被受国人尊崇的,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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