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啊?
啊!巨大的痛楚如撕心裂肺,那种恨不能倾尽所有,却不能挽回一丝的悔恨,让这具美丽的躯壳失魂落魄,在没有往日的飞扬神采。
“你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报应啊,哈哈!你以为穿越可以给你带来另一段生命的旅程,做美梦!你没了倾城的美貌,也没有完美身材,没有高学历、没有背景、没有金钱,我倒要看看拨开那层华丽的外衣,露出血淋淋的真面目,你还剩下什么!”
“哇,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啊!
朱探从潜修洞中走出来,情不自禁伸了一个懒腰,一个半月没有见太阳了,他微微眯眼,看旭日东升,霞光万丈的美景,笑了一笑,寻思,“该找个机会去寻小南了呢。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他迈着轻松的步伐,走下翼舒峰。
与此同时,噩梦中的司南大叫一声,
“我不是为了失败而生的——”
硬生生的从噩梦挣脱而出。
正对着她的床梳妆柜上一面铜镜光芒一闪,流出两道鲜红的血痕。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三十五、第一次亲密接触(1)
三十五、第一次亲密接触(1)
飘然的杏花落在司南洁白的百褶裙上。点点红瓣,如诗情画意般动人心肠。望着如穿花蝴蝶在杏花树下轻笑追逐的静梧院诸女们,有庄生梦蝶的疑惑。此时此刻,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就像她脑中一团浆糊,总是觉得自己在穿越、现实中做了一个长长离奇的梦,好像过去未尽的遗憾,还有弥补的机会,而现在的烦恼,也许在下一个不经意的转弯,就彻底解决了。
“听说你昨日做了一夜噩梦?”
司南微微顿了顿,没有真的回头去看那位有待加强表演训练的月荷,尖尖的瓜子脸转过去,隔着横斜的杏花枝子,在杏黄春衫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影子,嘴边含笑,见沉稳大度的蓝羽卿也用关注的目光看着自己,更别说提问者左菡萏了,微微偏着头,“哦”一声,毫不犹豫的说。“是啊!”
声音清脆脆的,好像圆润的雨滴一滴滴敲在一排屋檐竹管上,有特别的韵律美感。
对于这两位,司南不讨厌。
左菡萏有种肖似阿萝的艳丽,美目顾盼生辉,翘起的唇角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却没有瞧不起自己,反而若有若无,显出一丝对自己的好奇。至于蓝羽卿,浓眉大眼,有股女子豪爽飒飒,端庄又贤惠,让司南觉得她和大哥司东太有夫妻相了。
可惜蓝羽卿过不了许久,就要去九阳仙门——紫竹门去了,看来司南第一次起意做媒,不得不无疾而终了。
“连续两天了,总做一个怪梦。在梦中,有人大声的质问我,说我不是我大哥的妹妹,说我是骗子,欺骗了大哥的感情。”
边说,边叹了一声气,“说我拿不出证据来,要告发我呢。”
梦是虚无缥缈之事,不过有心人用来成就某些不好直接说出口的欲望,倒是屡屡得见。司南一边摇头,一边细细打量周围人的表情。
蓝羽卿听了。不惊不讶,先点头道,“倒也是,你和你哥哥原本不像,也怪不得有人起疑心。这两天,我还恍惚听人道,说你来历不明,让司东写信回家问个清楚呢。”
红口白牙,说是妹妹,就是妹妹了?家中两个奴仆的名字,又能证明什么?
司南听闻这句话,表情娇娇怯怯,没露出一丝恼火之色。
这个别有用心的人,散播这种谣言,毒啊!她现在的一切,包括住这间阿织曾经住过的屋子,用阿织用过的东西,使唤阿织曾经的婢女,都是因为她是司东的妹妹,而司东的祖母是青萍——和阿织是好友。
如果她不是司东的妹妹,显而易见。她的地位将会受到何种影响。那不仅仅是打回原形,还是顷刻大祸临头!某些人对她施施然住进了连樱玉、飞琼长老都没有住过的雏凤居,骂过不少回了吧?
不过,司南有点好笑,这种事情,捕风捉影,难道因为她无意中说出的几句梦话,几个不相干的人胡乱猜疑,就作数了?
“我和大哥本来就不是一个娘养的,当然不像。我虽不十分好看,长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满足了。若是长成大哥那样,才要哭死。”
司东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绝不丑陋,声音还几分好听。可是他一身古铜色肌肤,虎背蜂腰,还有一张方方正正的脸,若是女孩子长成那样,可绝对不会有他的虎虎生气诸女会意,一时都笑了,纷纷说女孩子长得像司东的话,也太难看了。
司南低垂的眼光清润如水,除非拨开这个小脑袋瓜,是没有人能想到她的想法的。轻轻一叹,略显烦恼的说,“我本来就年纪小,没见过世面,嘴巴又笨。不会说话。想来想去,我知道的,别人也知道。何况那些我不知道的,怎么拿出证据证明兄妹关系哩?所以在梦中,我告诉那人,别来烦我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证明我是我大哥的妹妹。那个人就是我爹爹。无论我是不是,爹爹说的话,才作数。”
诸女一听,呵呵乐了,对司南的身世信了十分,再无怀疑。本来三人成虎,积毁销骨,司南是突然冒出来的,和她们这些人没有来往,几句谣言,便动荡人心,引起本来含酸带妒的女子猜忌疑惑。现在看来,还真是谣言,都不害怕和司东在司家的家主面前对峙,除了真的,假的能有这种底气么?
任外人如何猜忌、怀疑,也说不清人家的家务事。那些谣言如果令司南慌张失措、哭天喊地,就算她澄清事实。也会成为一个笑柄。
说到底,她才十岁,搁在现代也不过小学三四年级,小孩一个,别说左菡萏、蓝羽卿等人,就是静梧院诸女,也没有几个认真放在心上。从“村女”,变成了“世家千金”,也改变不了她“资质低劣”的标签,现在人家重视她,来看她。不过看在她背后司家、乃至东陈岛的势力罢了。
只有坐在左菡萏下手的玉雯微微一动。别人都以为司南故意说的调皮话儿,打消别人的怀疑。在座的都是女孩子,谁说话一板一眼,正正经经了?在一块儿,什么玩笑话不说?所以,谁也没觉得司南的话大逆不道。
只有玉雯话中隐藏着的对生父的不以为然。
她不怕和司东对峙,说明她的身份是真的。但她和司家家主,甚至司家的人,关系一定不好!玉雯深知某些大家族,尤其注重嫡庶观念的,那些庶出子女过的很是辛苦,有些连得脸的奴仆也不如,心下更有一番计较。
司南眼中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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