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房。
再次翻阅、查看关于四方五彩玉的一切相关的物件,清妃的遗物,匪妇的簪子,我随身携带的玉佩,思前想后怎么都琢磨不透这三者之间的联系,以及夏如寒提到曾在储秀宫见过拿着同样图样的秀女是谁。
这些困惑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始终找不到出口,郁结之余,随手拣了块点心细品觉得味道极好,多吃了几块,意外的是一纸条跃然眼前。
好奇的拿起打开看阅,里面的内容再次触动了我的心:娘娘,我们都在等你的援手。署名是眷儿,自然明白写纸条的人是谁。
然而就如封妍秋说的即便是我有帮助他们的心,若没有周详的计划绝不可能像冷颜他们那样顺利,被这么多的谜团困扰,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记不得了。
只是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竟在床榻上,努力的想要去回忆昨晚的记忆,喉咙却一阵难受,径自去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准备梳洗一番用膳,欲开口去唤彩月和明霞,可却发不出声来了,任凭我怎么喊叫耳边始终无声,霎时我便恐慌了起来。
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模样,慌慌张张的冲了出去,跌跌撞撞的抓着彩月的肩,手足无措的摇晃着,一时间弄的她很是茫然。
当我用手势说明自己不能讲话后,彩月这才比我更加慌张的喊了一屋子的人,请太医的,去禀告皇帝的,安抚我的,替我更衣的……总之就是乱成一团了。
待太医看诊后给出的结论竟是我被人下了哑药,这让我心寒不已,究竟是何时被人下药的,我竟然浑然不觉。
我扯了车明霞的衣角,她理会的问向太医,“敢问太医,严重吗?什么时候才能开口说话?”
太医捋着胡须略一思忖回道,“娘娘系中毒所致,在未确定是何种毒药的情况下,微臣不敢妄开药方,望娘娘体谅。”
“身为御用太医,既然查不出商妃所中何毒,崔经年你的医术是越来越退步了。”皇帝不知何时出现,厉声责骂太医,吓得立即跪地求饶。
“皇上恕罪,微臣定竭力医治娘娘,望皇上宽恕几日。”
皇帝瞥了眼颤抖的太医,不耐烦的喝道,“你先下去吧,朕给你三天的时间,若到时商妃还是不能开口,崔经年你就提头来见吧。出去。”
崔经年连连称是,跌摸滚爬的出了屋子,随后皇帝也令其他人都退下,缓步凑到我身边,心疼般的伸手触碰我的脸,我抵触的别过脸去。
可他并不放弃,改儿用双手捧住了我的脸,当即我挣扎了几下未果,只能敌视般的怒视,他怔怔的望了我半晌才开口,“雪儿,或许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才能安静的听朕说话。”
我头一撇表示抗议,他掰正我的脸,“朕知道你听到了隐瑞阁的那番话语,也知道你心里有怨有恼,可朕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让你进宫,唯一自责的是没能保护好你。”
再次撇头,他继续转过我的脸,“你放心,今晚朕会亲自留下来陪你,护你周全。”他这话一出,我当即就瞪圆了眼看他,想到了湘妃,于是推开他径自去拿了笔墨纸,书写一番递到他手里。
看完之后皇帝诧异的凝视着我,许久才问,“你当真要朕去她那里?”
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转而在纸上写道:皇上若是真心待我,请替我履行承诺,今晚入住闻雪楼。
皇帝随即冷哼道,“你给别人的承诺倒是爽快,先是芸妃再是湘妃,什么时候才会对朕许下一两个承诺啊。”
皇上一言九鼎,何须他人的承诺,雪苏累了想休息,还望皇上移驾闻雪楼。
纸上的内容怕是气恼的皇帝,只听他的话语里有着几分的愠怒,“行,朕就如你所愿,来人,摆驾闻雪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视线。
而我终于松气了,可这皇帝走了没多久,我这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听彩月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说是太后命人要来花晨苑搜查。
不明所以的迎出去,哪知太后跟前的公公确是沉声喝道,“奉太后的旨意,好好的彻查花晨苑,定要把失窃的东西给找出来。”
我一听很是诧异,示意彩月前去代问清楚,“公公究竟发生何事,要来花晨苑大肆搜查?”
那公公举手投足间透露着鄙夷的意味,“太后宫里丢了一只刚刚进贡的玉镯子,经人查实此物现在商妃娘娘这儿,为给太后交差,小的斗胆了。”话一说完便示意他们大胆的搜寻了起来。
慈祥宫失玉,昨儿个湘妃送玉,莫非……我还在思量湘妃的用心,一侍卫拿着湘妃赠于我的镯盒呈到了公公的面前。
当即心下一沉,向来定是湘妃给我使了连环计,先是赠玉,而后药哑了我,再到太后那儿揭发我好让我百口莫辩,原以为她只喜怒哀乐溢于言表,用的也只是一些小手段,看来是我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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