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生问:“死老鼠在哪呢?”
付小攸回身说:“在这里,快把它弄走,臭死了”
乔生哥抽了支扫帚枝过来道:“让开,让开,我把它弄走”,乔生哥将死老鼠腐烂的躯体挑到了外面扔掉进来没多久裘教授就进来了。
裘教授先是四处看看这破庙里的东西,皱眉道:“这么破的地方怎么呆氨,付小攸就接道:”裘老师,我们回去吧,这里太恐怖了“
裘教授见她灵阵打退堂鼓,不悦的问她:“我们从北京大老远跑到这湘西的穷乡僻壤的山沟里是为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个研究课题,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付小攸被裘教授这一说,立刻哑言无语了,裘教授说:“眼下山村里出了这些蹊跷的怪事,也不能说就什么也没有,还是先躲躲,等过些天再对课题做仔细研究”
乔生问裘教授:“那要等多久才可以?”
裘教授道:“不知道,等风平浪静的时候再说,毕竟一切还没搞明白,不能臆断猜测”
裘教授浑厚的声音在破庙里回荡着,塑像在阴暗的光线下异常诡异狰狞,而且已经漆彩脱落将近,历史感很浓,让人看着闷不舒服。
乔生哥看这这些塑像问裘教授:“这些雕塑怎么不是汉人信奉的佛像?”
裘教授站到塑像前仔细的端详着,猜测道:“这庙不知道什么时候建的,如果与卡奴氏族有关,那所信奉的神灵就不是汉族人崇昂的佛祖了”
乔生哥试问:“裘老师,如果这真与卡奴氏族有关,那我们的课题研究又会有进展了氨
裘教授兴味的笑了笑,道:“希望如此”
整个世界除了破庙里的交谈声别的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仿佛置身于一条没有生灵的深沟里。
裘教授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问我:“善爱,你柳儿姐还没来吗?”
我正看着曾天逸与黄健锋,他们两从开始至今一句话也没说,脸色苍白的要死,让人感到不惑,回神道:“没来,她在愣子哥家里”
裘教授说:“我现在就去找她去,善爱,你带一下路”
我领着裘教授去了愣子哥家里,大门敞开着,我怕会惊扰正在亲热的他们,走到门口故意跺起脚步声,希望能暗示他们,但一直走到了上房门口,还是没有人影出来,也没任何声息,“柳儿姐在这吗?”
我在院子里喊。
“怎么没有人应答?”
裘教授上前踏进门喊:“愣子,愣子”
静悄悄的,悄无声息,风吹草动的声音也消匿的毫无响动。
裘教授从房间走出来道:“奇怪,怎么会没人呢?去哪里了?”
“柳儿姐,愣子哥”,我不甘的喊了声,还是万籁具静,裘教授说:“算了,找不见,走吧”
跨出大门,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天空的颜色就像无月的夜晚一样,散着阴沉而神秘的气息,森然无限的向这片山旮笼罩而来,膨胀出诡异恐怖的幽蓝色。
柳儿姐能和愣子哥去哪呢?我边走边想,实在想不出个头绪,裘教授问我:“善爱,你知道那个老张头为什么总是把话题扯到你身上吗?”
我想告诉她我是个奇怪的女孩也无所谓,我现在已经没有了亲人,以后怎么办还都不知道,想到此处,心里空落落的,像被掏空了一样,痴喃的说:“我不知道,我奶奶以前只是说我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容易染脏东西,还能看见鬼”
裘教授大惊,痴问:“能看见鬼?那你见过没有?什么样子的?”,我如实说了自己以前的经历:“四年前我妈死后的那晚我睡在愣子哥家躲煞,午夜的时候有个女的在窗户外面站着唱歌,第二天只留了只红鞋子在窗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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