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神色无波:“是啊。十三说的对。你说朕是他父亲,朕就是他父亲了么?现在,朕要说,你说他是朕的儿子,他就是朕的儿子了么?”
淑妃吓得怔住:“皇上,他确实是您的孩子啊。”
“够了。去把秦松找来。朕有话问他。”
秦松一会儿带到。
皇帝道:“十三是你的儿子么?”
秦松满怀爱意地看了十三一眼,又望了一眼淑妃,似乎极为地挣扎和不忍,随后又变得神色坚定:“回皇上,不是。”
皇帝眯眼,淑妃松了一口气。
皇帝轻巧地问道:“你是淑妃母家的家奴,想来情意不同寻常,你才能十年如一日的对这小主子好吧。”
秦松跪在地上:“是。淑妃娘娘当年抱着孩子来找我,嘱咐我一个字都不许说,否则就要杀了我。可是要我待这个孩子如亲生。”
“如亲生?只怕就是你亲生的吧?”皇帝冷笑:“要不是情意非比寻常,怎么别人不找她单单找上你,还跟你说话如此亲近。有趣,这么多年,淑妃,你将朕当作死人么?”
淑妃面色煞白:“皇上,臣妾冤枉。”
“去淑妃母家提几个老奴才来,朕要问一问当年的事,要快。”
德喜领命而去。
小半个时辰过去,德喜回来了,在皇帝跟前说了几句话。
皇帝面色阴鸷:“淑妃,你叫朕觉得失望。未进宫你就背叛了朕,如今还敢带着孽种肖想太子之位,意图陈家的江山。拖出去,将孽种一起带下去,打入冷宫。谁敢求情视为同谋,一并连坐。秦松,赐自尽。”
所有人都噤声。
“朕乏了,老九应该还未出京城吧。宣他晚饭时刻入宫见驾。”
德喜应是。
王府。
“不得不说,皇伯伯您真有手段。打蛇打七寸,不动则已,一动就是毙命。”
薛神医微笑:“皇帝为人多疑、自私而强势,有了怀疑的种子势必要查到底。可怜淑妃,早年的一段私情竟葬送了她的性命和荣华。”
陈清里望着他微笑:“说到底还是您厉害。兵不血刃,攻心为上。”
“最厉害的是我,最大的赢家却是你啊。皇帝除了你,再无其他子嗣。年岁渐老,只怕他要倚重你了。”
他似笑非笑:“皇伯伯废了如此大的心思,您到底图什么呢?莫非您一无所图?”
薛神医道:“如果我说我一无所图,你信么?”
陈清里朗笑几声:“我……自然是信的。”眼里却一片清冷。
“皇帝召你见驾,只怕是要重用你。”
陈清里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轻讽道:“想要时视如珍宝,不想要时弃如敝履。您说,此刻他想要重用我,我会答应么?”
他道:“此事在你。”
未到傍晚,陈清里提前三刻进宫。
皇帝躺在榻上,有些许疲惫,自己揉了揉眉心:“德喜,倒茶来。”
有人立马倒了杯茶,端在他手里。
皇帝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住陈清里的手:“怎么是你?”
“德喜
在茶中下毒,刚好被儿臣看见,此事还有其他人证。父皇,德喜一早背叛了您。儿臣已叫人将他绑了,等父皇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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