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陡升冷意,温吞道:“知道了。”
淡淡的一句却听出了生疏和冷漠,陈清里抿嘴看她,却见她虽带笑意,眼光却不往这儿转动,更不用说看他一眼了。
他站起来从侧边搂着她:“不要生气。”
“没有生气。”
仿佛是怕她生气,他尝试着吻她,试图给以安慰。
温温热热的感觉落在脸上和脖子上,她心里一跳,好像被一条滑溜溜的蛇缠住了一样,令人觉得毛骨悚然还有……恶心。
她突然用力地推开他。
陈清里面色阴沉下来。
袁满解释道:“我这几天有些不舒服。”看他面色阴郁,心里也跟着阴郁起来,“这几天觉得很疲倦,没有什么力气。”
许是真的病了……陈清里脸色稍霁,笑道:“那请个大夫来看看。”
袁满摇摇头:“不要,大夫都是骗人的,明明没有什么事却说的好像得了绝症一样。一来令人害怕好依赖他,而来显摆自己的本事讹别人的银子。”
陈清里失笑:“说的也是。”
她叹道:“要是师兄和薛神医在这儿就好了。”
陈清里突然变得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时间倏忽即过,转眼就是顾侧妃回门的日子。按理说,一个侧妃而已,陈清里肯陪着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袁满去了药铺,找到了千金一科的圣手,道:“给我一副堕胎药。”
老大夫吃惊又可惜地看着她:“堕胎药?决定不要了?要知道儿女都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多少人想得而得不到呢。”
袁满神色淡淡:“我已经决定好了。还请老大夫照顾我这个病人的意愿。”
老大夫轻叹一声,开了药抓好,嘱咐道:“夫人可要小心行事。这药性子烈,一副下去孩子没了不说,更是伤身体。再说为人母亲者,应该……”
袁满已经不听他念叨出了药铺。
此事只有银铃知道。
银铃差点咋呼起来:“使不得!这可是王爷和您的孩子,您怎么狠得下心?”
袁满握着药包不语。
银铃道:“如今虽说娶了侧妃,可是谁也越不过您去。谅那个侧妃也不敢仗着娘家在您面前蹬鼻子上脸,再说您还有王爷呢。”
袁满神色复杂:“生下来又作何呢?难道是与其他女人生的孩子争家产么?银铃,我一想到会有其他女人给他生孩子,我的心就痛的难受。”眼圈又红了。
银铃咬牙:“就当是为了争家产,也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王妃何必如此自苦,苦一天是一天,乐一天是一天。再说,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王爷肯定倍加疼惜。”
袁满道:“就算疼惜只怕也是为了孩子吧。”
银铃恨不得敲她一下:“奴婢听说先前您还没来京城的时候,王爷身边就有女人。也有怀了身孕的可是被打发了。可见王爷若是看重一个孩子,必定看重他的母亲。若不然,先前那些女人都怀着孩子呢,还不是没一个生下来。”
“可今时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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