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低下头,吃了那块蛋糕。okanshu
这段日子莫姨真的对我不错,每天让厨师变着花样得做饭做补品送来,看起来真的没有亏待我。
只是我总觉得我和他们家不可能就此冰释前嫌,这不对劲不是吗?
不过在她的照顾下,我的身体渐渐好了不少,止痛的中药也开来了,说是不影响孩子,我喝了几次,的确是稍微有些缓解。
只是不能去扫墓的事情终究让我有点郁结,有点偏执地认为莫姨是故意为之。为了这个我专门问了常常陪我的女医生,她跟我的观点差不多,她也是无神论者,觉得莫姨太紧张,我心情好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宝宝都这么大了,很容易被我影响。
在这种情绪的影响下,我又给allen打了电话,还是为了这个事情。
结果allen的回答很令人意外:“我问过盛先生了,你不能回去。”
“他也这么迷信?”
“对这件事有点。”allen叹了口气,说:“你也知道我在澳洲长大啦,我是不太理解,可是hk那边很传统的,夫人又信佛,大家都是好意,你父母一定也可以理解的。”
“好吧。”
“别难过啦,他说等元宵节会专程陪你回去的。”
“好。”
“还是很不高兴?”
“嗯。”
“嗳……”allen似乎是想了一下,最后问:“你那天叫徐小姐去,是不是因为看到了电视?”
“不是,是因为……”
“那些东西是为了造势,他答应离婚还不是怕你又去自杀?最近他情绪也很差的,趁你睡了,去过好多次医院,你就算没察觉,难道没人对你提过吗?”
“替我谢谢他的礼物。”
“呵……我会替你转达的。”
中元节前一天,盛华延打了电话过来。
态度平静而疏离:“身体怎么样?”
“还好。”
他又道:“性别就先不要问了,留点惊喜,莫姨那里我去解释。”
“嗯。”
“扫墓的事也再等等,家里长辈不放心。”
“嗯。”
他便沉默,那边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擦响,许久,他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很乏很无奈:“不是我硬要逼你替我生小孩,而是医生讲,拿掉了,你可能不好再做母亲。”
“我知道。”
他接下来的这句话有些犹豫:“有一个亲人,你也会感觉好一点。”
“是。”
我都理解,我都明白。
盛华延就没再说话,想是觉得没什么话好说。
于是我问:“我真的没有探视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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