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番对话下来,站在一旁的神乐和志村新八都用如出一辙的豆豆眼盯着坂田银时:“原来小银也长大了啊,这下子妈妈我就放心了。只不过喜欢的人另作她嫁,你这颗初出茅庐的少男心怕是早已碎成渣渣了阿鲁。”
“原来阿银曾经还认识这么漂亮的姐姐啊?还连对方的名字都记不住,看似一副走心样实际上走的是肾吧。还有这一串台词下来难道是八点档的苦情三角恋?最终只剩下阿银你一个人单箭头也真是够可怜的。”
“喂你们两个以为平时都是谁在出钱养你们啊?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多为我说一些好话挽回女主的剧情吗——不对所以说谁才会单箭头这个人啊!不要随随便便看一些奇怪的电视剧啊家里的电费快承担不起了,你们的白米饭和醋昆布都会相应的没有了啊!”
与此同时,店铺内的木梯咯吱咯吱响了几声,稳重的男声从那里传出:“阿月,是又来客人了……啊!坂田队长,好久不见!”
“说起来为什么刚刚这两个人一直都在叫队长啊,难道阿银你之前是〇国队长的忠诚cos者吗?”
“那我就要cos莎拉·〇杰斯,我一定要做好你的母亲阿鲁。”
从扶梯上走下来的是一名身着粗布麻衣毫无特色衣物的人,他微笑着朝这边走来,很是官方地同坂田银时握了握手。
银色卷发很是尴尬,毕竟刚刚自己把貌似是远藤信妻子的人认作了别人,还直愣愣地盯了许久。所以僵硬的嘴角也不自主地甩出敷衍的客套话:“啊哈哈——能在这里见到你们还真是巧呢,以后有机会出来聚聚吧。”
“不用了,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回老家了,坂田队长想来也没机会来了啊!”
万事屋一行维持着一人僵硬,两人兴致勃勃地讨论八点档的正确情节了一路,不过多时夜幕便缓缓而至,志村新八伸着懒腰回到自家道场,坂田银时和神乐二人也准备各自回房休息。
他们互道晚安之后,歌舞伎町便拉开了夜生活的序章。
这天夜里,坂田银时回到了那个充斥着鲜血与背叛的战场。
他看不清身边有什么东西,但他却在下意识地挥刀斩落身边的敌人——这个动作是他最为熟悉的了。并不意外,粘稠的血液像铁粉一般牢牢地吸附在了名为磁铁的坂田银时身上。刺鼻的铁锈味道让他悠悠转醒。
躺在纯白病榻上的、额头发着热的银发武士缓缓睁开了眼,虚了虚双目,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攘夷军中简陋的医务室。
他吐出一口浊气,却在吸进外界冰冷的寒气后呛住了喉咙,极为不适地咳嗽了几声。他此时的嗓子宛如被野兽撕扯过一般,急切地需要水源来滋润。
“阿银,你醒啦?”坐在窗边,身侧被阳光照耀着的细小灰尘环绕的西浦月说。
等等,西浦月分明和他没有这么亲昵……
坂田银时晃了晃脑袋,看到“西浦月”黑发上摇晃着的紫色头绳,神情恍惚地叫道:“阿诗……”
阿诗……
万事屋宽大的和室中,身着粉色草莓睡衣的人忽地直起身。胸腔剧烈起伏着,似乎在掠夺空气中充足的氧气一般,生怕放过了什么。
他今日在商店中看到的人,除了那与她孪生姊妹相差无几的相貌,不论是说话的音色、语调,还是服饰的风格、配色,甚至连站立时的姿势、动作,都分明是那个失踪了多年的西浦诗才会有的!
——“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回老家了,坂田队长想来也没机会来了啊!”
他脑中忽然闪过夕阳下和远藤信的对话,迅速扭头看了眼夜色。此时明月还未高悬,说不定,他还有机会找那个人问明白。
至于要问什么问题,那是等他见到她才需要考虑的事情。
此时的万事屋老板火急火燎地披上了和服,跑到门口粗鲁地蹬进了靴子,跌跌撞撞跑在街上,顺着他白天捉猫的路线飞奔而去。
那个不怎么靠谱但武力值还不赖的家伙,那个过于自负导致自己卧底生涯结束了的家伙,那个瞒着警察私自上报假户口的家伙,那个骗了自己财又骗了自己色的家伙,不管怎么说都要把她欠的债还清才能走。
西浦诗那个混蛋!
可没等他窜到商店门口,他的双目就先一步看到了紧闭的房门。再向内看去,窗内未亮的灯光也昭示着店中无人的事实。
坂田银时握了握拳头,轻敲了敲门,紧闭的房门内自是无人应答。
“咚——”
“西浦诗!远藤老板!喂你们两个地主,这么大的店面不要了吗!”
“咚——咚——”
“西浦你个混蛋!十年前的事你还有很多没给我解释清楚啊,比如现在你这个祸害怎么还没死啊之类的。不过最关键的是给阿银我开门呐!”
“咚——咚——咚——”
坂田银时大吸了一口冷气——
“吵什么吵!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呀!”突然店铺对面的楼上传来一声尖利的声音,再看去原来是那里的住户点起灯推开窗户,单手叉腰指着坂田银时的鼻子控诉。
“还有你刚刚为什么一直在那里鬼嚎西浦诗啊,这里住着的一直只有远藤信和远藤月唉,你脑子要是糊涂了趁早到医院看看去呀!”
口腔中的冷气变成了浊气呼出体外,他反复深呼吸着,试图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西浦诗窃了她姐姐西浦月的名,又盗了远藤信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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