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被抬出花厅时,聆音因为担心凌风回来找不到她,便走出房间,打算去前院凌风居住的厢房门口去等他。她脸上被被包扎了大半,又用白纱遮住,看上去就像是个刺客。
本是守在正堂门口的两个护卫看到她,忙迎过来拦住她,“聆音,陛下和皇后正在用餐,现在你还不适合进去。”
聆音迟疑着问道,“主人回来了吗?”
“还没有,你可以先回房间休息。”
聆音转身之际,正见到另有两个护卫抬着一具盖了白布的尸体走出正堂来,随后,拓跋祺和彦芷也走了出来,聆音不解,但是她认识白布下露出的那双鞋子,是白天故意刁难她、故意伤害她、还自称自己是她“师妹”的那个“唐伯”。
那一双鞋子是灰色的,男人的鞋子,脚腕却是纤细的,尽管裹在袜筒里,仍是可以分辨出,这是一双女人的脚。
聆音挤过挡住她的两个护卫,跟上抬着尸体的两个护卫,以她最快的速度冲上去,抓住了那块白布。
刚才拦住她的两个护卫本是要冲上去阻止,彦芷抬手,示意他们不要动,她也想知道,肴离给她的那瓶药是不是会
经过刺激想起什么事情。
聆音看到她师妹的脸,反而平静了,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又轻轻地给死者盖上,这一刻,她像是原谅了她师妹对她做的一切,也像是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似地。她转身看向彦芷和拓跋祺,感激一笑,“多谢陛下与皇后帮我报仇!聆音无以为报……”
“聆音,你不必这样,她是来杀我们所有人的。”拓跋祺说完,拥着彦芷沿着回廊走向自己的厢房。
彦芷转头对聆音一笑,“聆音,别怕,你的脸上不会留下疤痕的,我这边有上好的灵药,等师兄回来,我会让他帮你涂抹的。”
“呃……怎么好意思让主人给我涂药呢?”如果聆音的脸是露在外面的一定早就红透了,她声如蚊蚋,近乎恳求的说到,“皇后娘娘还是干脆把药直接给我吧!我自己对着镜子就能上药,其他丫鬟也能帮我上药。”
拓跋祺庞若无人地在彦芷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宠溺拥紧她,转而对聆音说道,“我们皇后娘娘的灵药需要特殊的药引才能见效,那种祛疤药的药引就是凌风。”
彦芷在他怀中调皮一笑,“呵呵,陛下与我在一起时间长了,也被我荼毒了,
竟然也开始明白药理药效了。”
拓跋祺最珍惜的就是她这略带率真的调皮,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了,他点着她的鼻尖无奈笑着说道,“谁叫朕有这样一个刁钻古怪的皇后呢!这应该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什么近墨者黑?彦芷可不同意这样的说法,活像是在指责她黑心黑肝似地。“切……才不是哩,这叫做耳濡目染。”
“什么耳濡目染,近墨者黑?”凌风说着,这便进了院子,他也注意到刚刚被抬出去的尸体,却并没有多问什么。
“师兄,你去了哪呀?”彦芷见他双颊酡红,脚步漂浮,心中怀疑,“你喝酒了?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她忙迎过来扶住他,“
好端端的,喝这么多酒做什么?你心烦吗?师兄你可是从不喝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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