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真的想拒绝,房里有美人,隔壁房里有美酒,他不好拒绝,不是因为美酒比美人的吸引力更大,而是因为拓跋祺是皇帝的亲兄弟,稍
有不慎,便会闹到皇帝的耳朵里。
“好,我们去喝酒。”王府的未来还需要皇宫做奠基石。
拓跋祺暗下长吁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自从来了西奉王府,我还没有痛痛快快地喝酒,我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姜燃看了眼里间,带上门,与拓跋祺去了隔壁房间。
闷在衣柜里的彦芷按住心口,忐忑不安地情绪也镇定下来。但是,她十分怀疑,拓跋祺是不是早已猜到她在姜燃的房内,她知道他睿智绝顶,只能祈祷他什么都不知道。
翌日一早,姜燃从宿醉中醒来,当然,是从拓跋祺的房内,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喝水,第二件事,他要吃东西,第三件事,去看彦芷还在不在……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直到在怀中摸出一包药,他才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于是,急匆匆地去了姜适的书房中,正见他在处理政务,“孩儿给父王请安,父王昨晚睡得可好?”
“你未来的王妃失踪,你认为为父能睡得着吗?”
姜燃略扬起唇角,心里却忍不住骂他老不死,僭越自己儿媳的美色,他简直连人都不如。他斟茶,背过去,毫不犹豫地把药倒进去,体贴地把茶端到姜适的面前。
“父王,请喝茶。”
“嗯!已经几年没有喝到你端来的茶了。”姜适接过茶杯,喝了两口,发现味道不太对,“这是什么茶?是西湖龙井?还是毛尖?怎么味道怪怪的?是不是隔夜茶?”
“热的,刚泡好的。前几日和我彦芷学了茶道,不过,还练得不到家。”
“哦。”姜适仍是坚持将整杯茶喝完,“若彦芷还在,你一定过得很开心,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性情也不错。”
“父王,你喜欢她吗?”姜适话中有话。
“喜
欢,很喜欢。”姜适忙解释,“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好儿媳了,对吧?不过,为父觉得,她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爱你。”
“孩儿告退,父王继续忙吧。”姜燃俯首退离在他关上门时,姜适又叫住他,“父王还有何吩咐?”
“燃儿,天涯何处无芳草,忘了她吧!”
“若父王能忘记自己做过什么,孩儿也会忘记。”
“你知道了什么?”姜适这才发现姜燃的神情阴冷,他戒备地站起身,却觉得胃里剧痛难忍。他忙按住胃部,喉头一股腥甜涌上来,“噗——”鲜红的血喷在他面前的奏折上,“咳咳咳……”他双腿打颤,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他撑着桌子,捧到了放在桌沿的茶杯,“燃儿
,你给我下毒?”
姜燃没想到毒药会发作的这么快,而且,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只废掉武功的毒药,而是类似砒霜,穿肠呕血……惨不忍睹。
“燃儿,你竟然……竟然弑父?你这个畜牲!我白白养了你二十年,还不如养一条狗!”
“是么?是你养了我二十年,还是我在王府中自生自灭了二十年?你是一个父亲么?你对彦芷做过什么你心知肚明,她是你的儿媳,等于你的半个女儿,你却试图侵犯她,还想把她逼走!”
“那不过是传言!”
“她没有失踪,她被吓坏了,一直躲在我的衣柜里!是不是传言,我自有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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