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祺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她走了?她竟这样走了?连当面道别都没有。”
他奔出客栈,茫然走了几步,又奔回来,焦躁地拉住掌柜问,“她往哪边走了?”
“呃……我没太注意。”臃肿的掌柜满脑子都是龌龊的绮色猜想,一个是有家室的男人,一个是不守妇道的女人,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客栈都被弄脏了。他真的不想回答拓跋祺的问题。
“说,她到底往哪边走了?不说我就掐死你!”他一把扼住掌柜肥胖的脖子,手指下软乎乎的肥肉让他想吐,“还不说?不然,我真的用力了!”
“大概是往东……咳咳咳……”
拓跋祺丢下掌柜转身奔出去,他一直往东走,都找不到彦芷的身影。
这个时候城门早已关闭,她根本出不去,难道是掌柜记错了?或许,她在哪家客栈里住下了。
于是,他又沿着街道寻找,挨个客栈里打听,并且雇佣了几个路人一起打听,可惜直到天亮他仍是没有找到彦芷。
翌日,一大早。
姜适就破天荒的到了后院来,他借着叫女儿起榻的机会,徘徊到了彦芷的房门前,见四下无人,便推门进入,“彦芷?夏侯姑娘?”
他屏息着,期望见到清丽的睡美人。
昨晚上他将彦芷逼迫到墙边,嗅到她身上琼花似的芬芳,就一直亢奋地难以入眠,这个时候,天才刚蒙蒙亮,丫鬟、小厮、护卫们都没有起榻,正是来占便宜的好时机。
他佝偻着背,放慢脚步,期望着看到呼吸均匀的绝色人儿。
可惜,到了榻边,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榻上凌乱的被褥垂到了榻沿下,彦芷的衣物也不见了……就在墙边的房顶上,还有个露天的窟窿。
此情此景,姜适怒火中烧,“这个臭丫头,本王的恩宠她竟然不要?简直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想来偷腥的不只是姜适,还有他的宝贝儿子姜燃,可惜姜燃搞不懂他
高高在上的父王为何到了彦芷的房间来,而且更加诡异的是,只穿了一身寝衣。
“父王,您……您在彦芷房里做什么?”他当然知道父王好色,俗话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难道……“你对彦芷做了什么?”
姜燃咆哮着冲到窗前来,“彦芷呢?我的彦芷呢?这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你竟然对她这种不堪的事?你有没有拿我当你的亲生儿子?”
他失控揪住姜适的衣襟,愤怒的摇晃,“把我的彦芷还给我。”
“你做什么?你这个目无尊长的臭小子,我……”姜适寻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将儿子推开,“我刚才听到砖瓦破碎的声音,这才冲过来看,
看样子,彦芷被人劫走了。”他对于自己侵犯彦芷、将她逼走一事绝口不提。
“被人劫走?彦芷怎么可能被人劫走?她懂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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