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王妃哭得凄厉,这几年她头顶兰王妃的羞辱,脚踏雅夫人和端王妃的怒气,活得着实委屈,眼见着除掉彦芷,望穿秋水似的盼到了好日子,却没想到,竟又遇上王爷选妃,真是老天无眼呐!
“王爷,您就可怜可怜妾身吧,妾身除了王爷什么都没有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些年你的兄长叔伯打着本王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了不少,你的手上也宽裕的很,就算你的家人对你不管不顾了,你置办一处宅子,买上几亩田地也会过的舒舒服服。”拓跋祺拂开她揪在衣服上的手,“你若给本王当牛做马,也只是给本王添堵,想活
的话,马上离开!”
“王爷,您果真如此绝情?”
拓跋祺怒声咆哮,“本王若真的绝情,早在彦芷出现的那天便将你们轰出王府了!”
柔王妃从没有见拓跋祺这样怒过,平时他就算不说话,也只是冰冰冷冷,唇角挂着三分邪笑,可现在……彦芷死了,她赢了,可她笑不出来,在他心里,唯有死去的彦芷才是最重要的。
她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既然王爷心意已决,妾身也不想再自讨没趣,妾身离开便是了。”
拓跋祺松一口气,柔王妃刚走,护卫便进来通传,“王爷,凌风公子的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他说,即刻启程,不便再叨扰王爷。”
“随他便。”拓跋祺起身,伸手抚摸过棺木,头也不回的走出厅堂,心却如刀绞般剧痛。
从今往后,他再也吃不到彦芷亲手做的糕点。
从今往后,他再也见不到她一尘不染的笑。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敢踩着鼻子上脸地挑衅他的耐心……
棺木刚抬到大门口,一个人却大哭着扑在了棺材上。
“我的好女儿呀,你死的好惨,你死的好惨呐!”
拓跋祺在回廊上听着那声音却格外陌生,他不解的走出去,也见凌风正愣着。
“这位老伯,您是不是认错了棺木?这里面的姑娘名叫彦芷,不是你家女儿。”
拓跋祺耐心说着,想将他扶开,那位老伯却越是眼泪鼻涕横流,现在正是演戏的好时候,以后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就看此时哭的到不到位了。
“我的好女儿呀,我的芷儿,你死的好惨呐……你让为父往后可怎么活呀……”
凌风凝眉,不知该如何安慰。在山上,彦芷的人缘是出奇的差,可没想到在这京城内竟然无人不为她的死伤心难过,王府中的那些丫头婆子们更是哭得伤心难过……
拓跋祺见老伯哭得如此伤心,又不禁有些难过,“老伯,难道你认识彦芷?”
“……王爷,我是彦芷的义父,我是前街陆氏糕点铺子的陆康呀!”
拓跋祺这才明白陆康真正的目的,他也并没有说破,毕竟,也多亏了有陆康教授彦芷厨艺,才让她做了那么多让他难忘的美味佳肴。
“原来是陆老伯!可是,彦芷从没有对本王说过,你是她的义父,每次说起你,她都叫你陆叔。”
“是么?原来彦芷没有告诉王爷认了老夫做义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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