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芷,你……你该不会是因为兰王妃,在吃醋吧?”
“没有。”
哼哼,女人总是口是心非,说没有,其实就是有!想不到这小丫头也开始开窍了!他心里雀跃,只要吃醋就好,有进步。
“拓跋祺,我想问你一件事。”
“怎么忽然这么严肃?”他宠溺捏了捏她的脸颊,“笑一笑嘛,你笑的样子最美。”
听着他这话,倒是顺口就来,她却越是心寒彻骨,或许,他经常对女人这样说吧。
越这样想,心里便越是难过,终于,彦芷忍不住问,“拓跋祺,你还记得我第一次下山时候的那天吗?”
“记得,在怡香楼。”
“那天有一家午门处斩,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第一次见午门处斩,血淋淋地,很吓人。”
他笑容僵了一下,缓缓消失,这丫头怎么好端端的忽然说起这件事?“是,夏侯康一家。”
“呃……我还记得那天有几个孩子也被处斩了,死
的好惨。”
“嗯!”他仍是津津有味儿地吃着早餐,别人的死活与他无关,死的又不是他家的孩子。
“听说,夏侯康一家是被人害死的。”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是不是被人害死的,陛下自有评断。”
“陛下?”彦芷倒是从没有想到这一点。
拓跋祺冷笑摇头,果真是个小丫头片子,什么都不懂。“你以为夏侯康堂堂一国丞相,能说杀就杀?当然是陛下将旨满门抄斩。”
“陛下……是你的弟弟?还是哥哥?”
“哦,是我三哥,也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他好奇挑眉,“你该不会是不知道我们东昭王朝的国君叫拓跋鸿吧?”她也太无知了些。
“呃……拓跋鸿?当然知道,师父对我讲过,不过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亲兄弟。”
若是这样归结起来,纵然有人诬陷夏侯康一家,可最后,有权杀人的便只有皇帝,而诬陷夏侯康的人则是帮凶。
他越来越觉得奇怪,“彦芷,你为何突然问起夏侯康一家?”
“我想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百姓们都说夏侯康是好人,那么诬陷他通敌叛国的人,便是坏人。”说着,她握住他的手腕,紧张地问,“拓跋祺,你有没有诬陷过夏侯康一家?”其实,她很怕他回答有。
他委婉一笑,反握住她的手,“彦芷,你把官场的事看得太简单,官场如同一个污泥潭,这里面没有好人与坏人,只有利益与立场的较量,他们互相掣肘,最后鱼死网破,夏侯康的死,也不过最直白的结果而已。”
“我只问你,有没有诬陷过夏侯康一家。”
他摇头,“这个问题很无聊,我不会回答你。”
有时,有些人不想承认自己犯过的错,便总是不想再提及,闪烁其词,刻意逃避。“你也推波助澜了?那里面还有很多女人和孩子……”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如此激烈,“彦芷,你冷静一点!夏侯康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无需用他的生死来评断我拓跋祺的善与恶,你尚未经历人间险恶,也不能但凭眼前看到的,就断定某些事是对还是错。”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回答我的问题?我只问你有还是没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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