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帐篷内格外安静,微微眯着模糊的双眼,胡乱用手背揉了揉,好久未能睡上好觉了,今日却睡得天塌地蹦甚至什么时辰都不明了,真乌龙。
“娘子”
游子凯鬼魅一笑,敲起二郎腿坐在板床上,得意的神色透露出一丝欣喜。
咦!谁一大早就恶心我的。想着,轻轻地翻过身,把眼前柔顺的发丝撩开,吃惊,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是他,那晚那晚偷窥我洗澡的流氓。
“昨日为夫做了个噩梦,梦见娘子受伤了,所以为夫千里迢迢赶来了,可没想到却是真的,为夫的心好痛,好痛。”
猫哭假耗子,游子凯装得有模有样的挥起袖子抹去眼眶的泪花,说着,一手捂着的胸膛,而哭哭啼啼的海豚音格外刺耳。
“娘娘腔”眯着眼瞪向他,手中一涟涟的鸡皮疙瘩浮起,身子不尽的抖了抖,我恳求上帝把我给杀了,我宁也不要见到这种人。
“娘娘腔是何物,娘子给为夫说说。”游子凯撩开胸前的发丝,眨着汪汪大眼宛如活生生一个勾魂的妖孽。
我咬着唇,闷气堵在胸口,一直在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顿了顿,轻微攞动身躯看能不能起身。
“娘子为夫帮你”
说着,他挥袖轻轻扶起我,厌恶的一把推开了他,我扑倒在床板上,而身上的衣衫掉落,那长长的刀疤流露在外,鲜血微微渗出,皱眉,我忍着疼痛不作声。
游子凯见着心痛不已,不理会太多速速从怀里掏出白色的手帕抹去渗出的鲜血。
啊------
终究忍不住吃痛的一声,埋头,发丝滑落遮住了脸盆,顿时间泪花涌出,双眼布满一层朦胧的薄雾。
游子凯感觉到自己的心如蝼蚁在食噬般疼痛,手不自觉在伤口的边缘抚摸,深深感触,默默的对自己说:我宁愿这刀疤在我身,也不愿看着你痛苦。
毛骨耸然,我无力道:“别碰我”
我依然是傲慢狂妄的依璃,劈荆斩莿的女强人,我承认我大女人主义,更证明了我孤僻的怪性格,所以,
我一直来的都是默默寡闻,不言不语,独来独往。
我不奢望上帝赐予我浪漫的爱情和英勇的白马王子,我只奢望我拥有的自由,没有束缚,我想要的一切都归依于我。
“疼吗?”游子凯轻唤,那蓝眸一直凝视着那条刀疤,轻轻拿起掉落的衣衫盖到我光秃秃的上身。
“这一点小伤奈我何”我冷冷回答他的话,轻微抬起手穿上衣衫。我想欧阳瑞在疆场上拼杀,而生死仍然是个未知数,这个男人触碰我的身躯那么我就赖定他了,“正将军”有权有势,这官位也不小,想想,家里的钞票更是数不清吧!,那么我就当是傍个大款混日子好了。
“躺下,好吗?”游子凯轻言轻语安抚着,往日的俊毅消散,此时却像头病怏怏的大象般,很笨挫。
看着肩膀的嫩手,我斜眼瞄了下,道:“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
说着,我掰开他的手,背对着他,从被子底下掏出绷带裹上胸部,可该死的刀疤却刚刚好在中央不能过度捏紧,只好轻微松懈下。
“我负责,你的身子我看光了所以我负责。”
游子凯沉眸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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