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此的天赐姻缘必定会被世人所赞颂。圣上,你就成全他们两人吧!”孙致远大笑着道。睿智的眼眸极快地闪过精光。
“既然如此,朕就为太傅与宰相赐婚,择日成亲。”小皇帝见状也顺应地道。
一旁的南宫绝并没有出声,只是沉默地将一切收入眼。而后视线一抬,落在仍就倒在台上的木柱。一道灵光闪过:看到这个女人应该是宰相苦心安排的人。故意隐忍二年的范阳澈已经开始要准备反击了。也对,他就奇怪曾经那样才华横溢,那样精通于权术的南相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就淡出了。这个女人应该是范阳澈复出的王牌吧!邪眸闪烁着精光,望着那因为算计得逞而异常高兴的笑容。
第十七章 百花阁
“百花阁”是京都最大的妓院,也是京都男人最向往的地方。不仅是因为那里拥有许多身材妖娆的姑娘,更是因为那些姑娘都是非常有水准的。那里的姑娘可不是一般的低俗妓女,而是拥有惊人的才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里的姑娘可不是你有钱就会投怀送抱,如果你没有绝对的才华,在她们的眼中可是什么都不是。当然,如果你是属于非常非常有钱,钱多得可以砸人级别的话,那么你也可以抱得美人归。因此,如果你是脑袋空空的草包,如果你没有一夜掷千金的财富的话,那么请饶道去隔壁街的妓院。总之一句,“百花阁”已经成为是都高端精品消费的代名词了。
今夜的百花阁比之以往要热闹讦多。天才刚刚暗下来,已经有很多男人身穿锦服进来。男人们的脸上各个带都着兴奋。这兴奋所谓何来呢?原来今晚是百花阁新任花魁——无双姑娘除去清官的日子。那无双姑娘可是个绝色美人啊!男人们今晚前来都是为了能竞投到无双姑娘的初夜。摸摸怀中鼓鼓的银票,男人们好不得意。
百花阁最豪华最舒适的雅房内,苏老鸨可是眉开眼笑带着姑娘走进去,陪笑道:“庆王爷,我今天可是把百花阁的四朵金给带过来了。那个、无双姑娘现在实在是不能过来。她要准备晚上的初夜表演。如果王爷喜欢的话,就请参加无双姑娘的初夜表演吧!”说完,她朝身旁的四位姑娘使了眼色。
四朵金花如同花蝴蝶般地朝端坐在椅子上的霍天瑞围去。浓郁的香味令他眉头微皱,大手一挥,将身边的四朵金花不客气地挥开。终于感到四周空气恢复点的他拿出一张银票,不耐烦地道:“叫这些女人都离开。”
被这一突发状况给震住的苏老鸨很快恢复去来,笑着接过银票道:“好的。”虽然不知道从来都好女色的庆王爷这次为何不要姑娘了,但是,这些都是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有钱拿。苏老鸨非常有效率地领着姑娘离开了。
终于房内没有那股令人不舒服的香味。这让霍天瑞一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起来,脑中浮现出那张英气的俊美脸孔,薄唇微勾:听说这次傅云杰化身成为一名容貌丑陋的女子。不知道这丑陋到底是怎么个丑。黑眸闪烁着期待与兴奋。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他放下手中的杯子道。
“参见王爷。”李殄进门跪道。
“起来吧!”摆手让李殄起来,而后他追问道:“太傅选拔比试结果怎么样啊?”
李殄恭敬地起身,强压下内心的激动地回道:“这次一名叫傅淑婕的女人通过这次比试。”王爷真是有先进之明,早上让他拿了一万两去发财赌坊下注。以一赔一百的比率,明天他们就能拿到一百万两了。本来强压下的激动再次涌现。
他早就知道以傅云杰的能耐,这太傅之位只是她的囊中之物。不过,他想具体知道以女子身份的傅云杰如何通过比试的。薄唇轻启:“说说这比试的过程吧!”
正兴奋的李殄逮住机会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整个比试的过程。
耳边回荡着激扬的讲述,俊美的脸孔上浮现出淡淡的柔情。
柔道啊!曾经他也领教过那近身搏击的功夫的厉害。黑眸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犹记那时化身为高国商人的自己在可疑地结交下,终于邀请傅云杰出郊外驰骋的那天。那在马上飘逸的身躯,那开怀发笑的英气脸孔,那悦耳的笑声,这所有的一切让本来爱慕她的自己难隐内心的情感,对着刚下马的她拥去,用最直接的方式,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在高国,看到喜欢的男人,只要那个男人未婚,就这样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情感。但是,他人才刚刚拥住她的肩膀,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捞倒在地上。原来那就是柔道啊!
躺在地上的他,望着那因为娇羞愤怒而泛红的脸孔,内心一动,大手一拉,让她跌倒在身上,擒住那鼓惑自己的红唇。那甜美的滋味令他以后至今都无法忘怀,以至于以后他再也无法去吻别的男人。因为跟那甜美的滋味相比,吻其他男人都是无味的,令人不舒服的。不过,那次偷香的回报却是她有力的一拳,以及日后她对自己明显的回避态度。
李殄望着那唇边微微发笑的庆王爷很是奇怪,但是还是尽职地将所有的过程给讲出来。
不过,此刻的霍天瑞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所有的讲述是左耳进右耳出。
“因此,皇上就为傅淑婕与范阳澈赐婚,择日完婚。”终于将所有过程讲完的李殄觉得口都渴了。
本来还沉静在回忆中的霍天瑞因为那句赐婚终于恢复了神志,身影一动,如鬼魅般的出现在李殄面前,拉住他的领口,阴沉着声音道:“什么赐婚,给本王讲清楚。”
因为颈部的压力而觉得呼吸困难的李殄涨红着脸,无法回答。
霍天瑞见状,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泄露太多,放开他,回到自己的座位,状似轻松地问道:“把赐婚的情况讲清楚。”
好不容易脚着地,能呼吸的李殄猛吸气。好半响呼吸稍稍顺畅的他才再次重复方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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