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握住的,不让她动弹的手慢慢不再挣扎,呼吸很薄弱。
射出来时大量粘稠的、肮脏的液体,全部射在她的嘴里,江鸾的嗓子好像被捅坏了,肿的。
他顿了顿,他在做什么?
“哥哥····”嗓子烂掉了,她看到他的失神,又哭又开心,“脸上,要。”
他如她的愿,最后撸动着茎身,溢出的第二波液体,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她甚至还觉得不够,最后握着龟头,涂在她的脸上。
这就是他的小心肝,他的大小姐。
喉咙烂了,疼,她哽咽着哭,精液却咽不下去。
把她抱下沙发,他让小东西又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被他抬着下巴都不能让那些液体滑下去。
脸部全是窒息留下的充红,眼角哭红了。
他仔仔细细地端详她的样子,口周疼得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放舌头。
大拇指划在她的半闭嘴唇,压向一边,柔声说,“张开嘴我看看。”
他最后还是慷慨一些,让江鸾把咽不下去的那部分吐出来。
给她的脸洗干净花了些时间,他还提醒道,“以后上面的嘴不听话,就惩罚下面的嘴。”
江鸾站在镜子抬起头。
他站立时太高,不算宽阔的洗手间,无端的传递一种压迫感。但此刻,他的身体面向着自己,抱着手,手掌是自然打开的,一种感召力的姿势。
江鸾的眼角晃过一些愧疚和羞耻心,这次是真的了。
等他收拾好衣服,他抬手看了眼手表。
看着江鸾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心软了一点,迟疑着,伸手来,揉了揉自己妹妹的头。
但她似乎和那些正常人一样,无法心安理得、名正言顺地接受他们乱伦的事实。她对背德之爱的所作所为只好这样:驳斥轻蔑弃绝其他一切事物、关系、人伦,把自己对他的爱绝对化,具有极强的排他性。只有这样,她才敢走下去。
所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喉炎后手术摘除的扁桃体、自残捅伤自己的那一部分废掉的肝,都被装进实验瓶,细胞用于研究。他为什么必须留在美国,他做试验为什么要涉黑来作安全墙,他给她植入的芯片,她不知道他是否爱自己,还是仅仅想要一个孩子,一个有两人优秀基因的孩子。
她只是惶恐,她的病好了,她负责任的兄长如何对待自己。
[旁观]
他们一起出门,他说,“走吧。”
他说走吧,让我去看看你在里面学习了叁年的高中是什么样的,你有没有符合礼仪教养地和同学、老师相处,你是如何在台上赢得他们的掌声。
她自信的笑起来,说,她使那些人相信了自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还记得保持着家族的荣誉,内敛持稳,和您一样。
他还说,你接下来看清楚自己适合做什么了吗,我帮你的未来铺好路。除此之外,你还需要什么?
她紧紧揪着他的袖子,执拗地看着他。手指又抓住了他的手表。
他的时间,五年之后,手指上的细腻皮肤被冰冷的表盘刮破皮。
明天会是什么样的呢?她不知道。
于是他牵起她的手,说,“哥哥会永远陪着你。”
trueending:分型几何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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