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我们要互相相信,我们一定会有美好的未来!”白惜寒唇角弯起一抹弧度。
“好的,我相信。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回去。”白惜染快速的挽好了发髻,在白色中衣上套上外衫,适才在白惜寒脸上亲了一下才离开。
白惜寒扬手摸了摸脸颊上的温热,他眸底划过一抹幸福的笑容。
且说慕容砚月自画舫上醒来后,顿时怒火滔天,衣服被扒光也就算了,他可以理解为白惜染看上他的美色了。
可是……可是……可是他的胸肌和脸上为什么被那小妮子画了一大一小两只小肥猪呢?
这教他情何以堪?
幸好,幸好他这画舫上还有备用衣物,不然他慕容砚月真要裸奔了。
“白惜染,我慕容砚月不把你吃干抹净,我慕容砚月四个字倒过来写!”慕容砚月仰天长啸,他只要一看到镜子里被白惜染那涂鸦的小肥猪作品,就恨的牙痒痒。
他慕容砚月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欺负,还欺负的这般彻底,亵裤都被她脱了,哼,他若不找她负责,他岂不是要去乌江自刎,真他M的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慕容砚月自然是不敢顶着一张黑乎乎的俊脸出去招摇的,这不,他寻了个水盆和绢布,对着镜子,将身上和脸上的一大一小两只肥猪给抹的干干净净了,他才罢休。
等慕容砚月重新收拾好自身之后,才缓缓走出船舱,立在船头,咬牙切齿的喊道,“白惜染,今生今世,我缠定你了。”
船夫本来歇着在打盹呢,只是这会儿,慕容砚月突然出声,真是吓坏了他。
“慕容公子?慕容公子?你是不是魔症了?”船夫怀疑的视线定格在慕容砚月的身上。
“昨儿个,你是怎么放了那位姑娘的?”慕容砚月一想起自己已经给白惜染下了软骨散了,可是她还有办法离开这儿,说明她肯定有同伙。
“这……这……”船夫支支吾吾的,因为慕容砚月的眼神看起来好可怕,那眼神阴森森的似要吞噬了他一般。
“这什么?说重点!”慕容砚月怒道。
“慕容公子,事情是这样的,那位姑娘说是你交代她去买醒酒药的,所以……”船夫边说边冷汗狂滴。
“好啊,白惜染,竟然学会撒谎了。”慕容砚月摩拳擦掌愠怒道。
船夫早已被慕容砚月吓的两腿发软,连手中的摇橹也扔了,扑通一声朝着慕容砚月下跪了。
“哼!”慕容砚月连早饭也顾不得吃,就飞身上岸了。
本来他想先回慕容府邸的,却不料在路上遇到了北皇澜雪。
“慕容兄,你这是要往何处去啊?”北皇澜雪高坐在马上,雄姿勃发,英俊潇洒。
“厄……自然是去醉香楼喝早茶。”慕容砚月转念一想,北皇澜雪和自己一样的心思,他可不能就这么和他说实话了。
“醉香楼?看来你我倒是很有默契呢,走,一起去吧,元宵,把你的马儿让给慕容公子骑。你先回府吧。”北皇澜雪注意到慕容砚月没有骑马,便吩咐护卫道。
慕容砚月是认识元宵的,所以也没有推诿,还真答应了,只是他心中有点儿郁闷,该死的,他本来是想去找白惜染算账的。
一想起自己被白惜染扒光衣物,他的俊脸就不自然的酡红了。
“慕容兄,你的脸为何这么红?”北皇澜雪虽然是男子,可是八卦起来,一点也不输女子。
“我……我……可能早上去荷香湖那边吹湖风了,所以……所以……我这脸才会红的!”慕容砚月怎么能说自己是被气的呢?
杨府雪落阁内
白惜舞从铺满喜被的床榻上醒来,顿时大吃一惊。
特别是入眼刺目的红色,她的回忆一幕幕的刺激着她的脑海。
“啊——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白惜舞倏然坐起身子,双手抱膝,一脸的不可置信,特别是她身边还躺着一只赤果果的男人。
长相还算周正,只是他近年来的痴迷女色,那眼瞳变得浑浊,身材瘦削,他似可以背一阵风给吹走似的。
“舞儿宝贝,我肖想你很久了,啊,昨晚,你的滋味是实在是太美味了,现在,我好想在品尝你一下。”杨笙迩翻身一下子压在白惜舞的娇躯之上。
“滚……我不要嫁给你……”奇怪,明明祖母和娘想的计划天衣无缝的,怎么这一会儿,这杨家洞房上的‘幸福’是她来尝?
为什么不是白惜染?为什么不是那个贱人?
“不嫁?白惜舞,你想的美!如今,你白惜舞生是我杨家的当家主母,死了,便是我杨笙迩的鬼,我警告你,你哪儿也别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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