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小鲛人冰凉的手,心里好似被火烧一般。
燃溪浅浅一笑。
梅若雪恍然大悟:“燃溪,你已经准备去了吗?”
燃溪:“是的。”
“既然遇到了你,就请你给我讲讲你的师兄于青琅,究竟会些什么人族的法术。”
“你是我们这边最了解他的人。”
……
燃溪走到水月湖边,谢槐正在此处站岗。
“谢大哥。”燃溪轻轻唤道。
谢槐笑得憨憨的:“燃溪,你没再照顾珍珠啊?”
燃溪:“珍珠在睡觉,它睡醒了,也就是在水里玩,不大需要照顾。”
他们闲聊了一会儿。
谢槐看他仍是一脸郁郁寡欢,说:“你放心,海里那个杂鱼翻不出什么风浪,我会尽力保护好你的。”
燃溪想,为什么都是说保护我,而不是我来保护你们呢?
燃溪看着水月湖的浩渺波涛。
他来这里第一个见到的人是谢槐。
他认真的与谢槐告别。
“谢槐,我走了,再见,你以后可不要搞基啊。”
“搞基会让你很难受的。”
谢槐满脑袋问号,就见小鲛人跳进水月湖中。
额,这是他的日常啦,每次要正经去岛上,都要先叫船,点齐划船的太监,解揽绳,转方向,慢慢划过去。
所以皇帝回去都是直接轻功飞过去,小鲛人就是直接跳进去,嗖一下就游到了,到那边爬出来,再换干净的衣服。
啧啧啧,都这么麻烦了,怎么还不换个地方住啊。
他准备下次见燃溪,给他提出这个建议。
燃溪灵识放开,周围的地下水形图,都在他的脑子里清晰显现出来,他看见了水月湖东部地下有一处直径两米的排水口,他长尾一摆,游了过去。
走到洞口,原来洞口布了三层细铁丝网,大点的鲤鱼都游不过去。
也许该回去再看看珍珠,再亲口跟令狐暄道别。
燃溪摇摇头,这样就走不掉了。
小鲛人化作淡蓝虚影,嗖一下穿过铁网。
他如利剑一般射出,穿过狭窄水道进入护城河,再经护城河入永定河,向东三百余里入渤海。
两岸青山绵延,船只如云,偶有码头楼阁高耸,这是进京的水路,自古繁忙。
银尾鲛人身旁跟随万千游鱼,宛如一道七彩的绸带荡漾在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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