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鸣海猛的睁开眼,又惊又慌又担忧的看着木寅:“你……你这话是何意?”
“何意?”木寅嘲讽道:“席大人意图利用席老夫人的死来算计贤文郡主,甚至是简大小姐,你以为你的算计能得逞?”
席鸣海想也不想的便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我要告温子城!我要告他!”
木寅做了个请的姿势:“席大人尽管去告。希望席大人进了京兆府衙门,还能出来!”
席鸣海顿时不说话了,他不敢到京兆府衙门,只是在吓唬这人。他自己做了多少事,他是清楚的。
更为重要的是,若是他和赖礼的来往被查出来,他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但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木寅一看席鸣海那样,便猜到他内心所想了,嗤了一声:“席大人,这是最后的警告。再有下次,就不是这般简单的了。”
席鸣海这种人,典型的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他以为外人皆不知他暗中的所作所为,又过于以自我为中心,总以为别人都会按他的想法来办,又不肯承
认自己是个失败者。
当年,席鸣海能娶到简大小姐,完全是他祖上积福!
少爷吩咐他,好好的招呼招呼席鸣海,让他体验体验一番极致的‘快乐’。
但他看席鸣海这样,光是和自己亲娘躺在一起变吓得失禁了。若是再做点儿什么,怕是席鸣海会吓疯,那就不太好了。
席鸣海色厉内荏的说道:“你别吓唬我!这里可是星都,温子城再是新科状元,犯事了陛下也不会轻饶了他的!我警告你,快点儿解开我的穴道,否则我要你好看!”
木寅也不再说什么,点了席鸣海的哑穴,再让他和朱氏侧着身体面对面。
如此一来,席鸣海便能无比清晰的看到朱氏脸上的一切,更能感受到死人那冰冷的温度,如地狱的黄泉水,刺激着席鸣海的脆弱的神经,令他的瞳孔不断放大,满脸恐惧。
他动弹不得,又叫不出来,恐惧在心里蔓延开来,如同那黑夜里蛰伏的凶兽,会在倏然间吞食了他。
他万分后悔又恨意滔天,等他恢复过来,他便立刻差人到京兆府衙门状告温子城。
他要让温子城丢了新科状元的名头。
木寅往外看了眼,好心的告诉席鸣海:“席大人,席家的下人都跑了!最多再有半个时辰,整个席家便只会剩下一个活着的你和一个死了的席老夫人!”
席鸣海用眼神告诉木寅,席家的下人是不可能逃走的,他们的卖身契在他手里。
木寅看懂了:“有人好心给了席家下人建议,只要拿到卖身契,他们便是良民了,自然不用担心成为逃奴,会被官府或者席家打杀了。”
席鸣海听懂了,恨得眼都红了,好一个心肠歹毒的温子城!
温子城把家里下人的卖身契都给了他们,只要下人到官府消了奴籍,便会成为良民,他是无权管理良民的。
这一笔笔的账,他会慢慢和温子城算的。
“席大人好好的待着吧。两天后,自会有人来帮席大人解了穴道的!”木寅说完,便离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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