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有说错吗?”高甜挑眉,人也走了过来,视线瞥了一眼丁阳,挑衅的笑在唇边扬起,伸手亲昵的挽住叶锦堂的胳膊。“堂,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阴沉了脸啊?谁惹你不高兴了?”
“走吧!”叶锦堂只吐出两个字。
“温小姐,跟我们一起去吧,叙旧应该在包房,怎么能在洗手间这里呢?这多煞风景啊
!”高甜暧昧的给叶锦堂抛了个媚眼:“堂,要不我把包厢让给你们,我先走,怎样?”
“胡说什么?快点走!”叶锦堂要走,却被高甜拉住。
“温小姐,你大出血出的怎么哑巴了?我好想听说你挺伶牙俐齿的,怎么今天一个字不说啊?”丁阳破坏了她高甜的婚礼,让她的男人在婚礼上弃她而去,那天,高甜就发誓一定要丁阳好看,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儿呢!
今天又看到她跟叶锦堂站在一起,她心里更是气了!听说她怀了叶锦堂的孩子,她心里那个怒呀!排山倒海般涌出来。
丁阳咬着唇,脸色更加风白,沉浸在空灵悲凉的回忆里,和叶锦堂的那些回忆,如果可以,她希望从来没有认识他,回忆排山倒海地袭来,那些无助、愤怒、悲伤,原来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依然不够坚强冷情,否则怎会一碰就痛。
宫本来洗手间找念念,知道丁阳带着念念来洗手间,他回神后立刻来找,一转角听到高甜在羞辱丁阳,而那个叫丁阳的女孩一个字没有说。
他立在转角处,没有动。
“够了高甜!”叶锦堂扯住高甜。
又一次,高甜甩开了叶锦堂的手。“叶锦堂,我告诉你,我早就想找她算账了,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她让我的婚礼蒙上了血光之灾,我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小星,你快走吧!”叶锦堂眉头皱的更深了几分,将责备的眼神看向高甜。
丁阳淡漠的看着他和高甜,“我在等人!该走的是你们!”
“哼!丁阳,你以为你魅力很大吗?告诉你,堂爱的是我,你最好不要再赖在我和堂之间,我们很相爱,即使你脱光了爬上堂得床,他也不会爱你得。最好不要再勾引堂,否则你别想在景城混下去!”
“够了,高甜,我已经和你结婚了,你还要怎样?”
“要你亲自告诉她,你爱的是我!”
“是!我爱的是你!”叶锦堂说这句话时,就像是麻木的木偶。
“听到没有,他爱的是我!”高甜勾着得意的笑容,斜着目光上上下下的扫了一眼丁阳,带着羞辱的言语满是胜利者的骄傲。
当丁阳听到叶锦堂说爱高甜的时,她的心碎了,碎成一片一片的了,那么碎。
高甜嚣张的气焰彻底激怒了丁阳,她扬起小脸,用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尖酸刻薄的话反击回去:“我听到了,听得很清楚!”
“高甜,你听清楚,叶锦堂这个烂人我不稀罕,一点都不稀罕,在我眼里,这就是个动物,是卑鄙,无耻,风流,下流,没品,,小人,丧心病狂,无血无泪,人神共愤,天地不容的冷血动物,他枉为灵长类,这样的动物也只有你这种女人会喜欢,可见你和他一样贱!你们就是贱人之家!”
“你还别不忿,我骂的就是你,我不说话你当我好欺负是不是?高甜别以为你爹是景城老大就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我做人的原则是,别人对我有一分恩,我会还他10倍,但如果别人对我有一分仇,我会还他100倍,懂吧?羞辱我?你还丫的还没长出鸟来!先回去打点雄激素,急速催起来再来过招,没长出来,少出来丢人现眼,卫生间门口秀恩爱,你们不嫌恶心,我还闲臭呢!下次进化粪池,直接跟蘸着屎秀恩爱吧,省的大家不知道你们多臭你们多恩爱!”
一席话,让叶锦堂阴了脸,高甜的脸更是铁青。
“你,你,你泼妇!”高甜说着就扬起手要打丁阳。
眼看着巴掌要扇过来,谁也没看到,一道人影急速而至,大手有力的握住高甜飞扬起的手腕,冷漠的气息扑面而来。
丁阳本以为自己要挨上了,没想到居然有人截获住了高甜的手。
宫本如鹰般锐利的墨眸冷漠的扫过高甜的脸,沉声道:“骂不过要动手了?”
这是丁阳第一次听到宫本的声音,低沉,有力,醇厚磁性的嗓音却是如此的悦耳动听,不是十分标准的普通话,但是对一个日本人来说已经很厉害了,而她没想到这个冷漠的男人会帮自己出手。
“你是谁?”高甜看到一个比叶锦堂帅,比他有气场,和陆风那种男人似的男人握住自己的手,一时有些错愕。
叶锦堂是只是低低的对丁阳道:“小星,对不
起!”
“宫本先生,算了!”丁阳摇摇头,自嘲一笑,跟那种女人根本没什么可说的。
“爸爸!”念念提着可爱的小裤子从洗手间走出来,宫本松开了高甜,如鹰的眸子锐利的扫过叶锦堂,闪过轻蔑。
“念念,走了!”丁阳牵住念念的手:“我们去洗手!”
“吆!”获得了自由,高甜又忍不住讥讽。“这是想当人家后妈呀!没人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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