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难得带了欲望,声音染了情欲,沙哑磁性,“李辞,再来一次。”
拒绝不了的,我这样告诉自己。
这一次我晕了过去,再醒来,身上黏黏糊糊,身边的位置早已没了人,冰凉的把我置在冰冻三尺的天。
去卫生间洗了澡,拿上手机和大爷的伞,我扶着墙壁往外走。
下午两点,值班的不是那位大爷,好在我社交能力还不错,三言两语同他打下基础关系。
他笑呵呵把我送走,还承诺伞一定会还给那位大爷。
下了雨,温度在太阳升起后一直上升。空气中有青草和泥腥气,不难闻,反而我还很喜欢这个味道。
傅宴礼不在这边住,因为他从来不带人回去做那档子事,专门在这里置办一套房,方便我卖身。
除去我,我知道的是他应该还有两个比较稳定的床伴关系,住处都不一样。
我与其中一位认识,不熟,偶尔在手机上聊天,吐槽他在床上的精力。
经过这一次,傅宴礼应该至少半个月不找我。
我走到公交站台,仔细辨别了一下,坐上只需要换乘就能到医院的公交车。
头靠在玻璃上,车流不息,太阳也大。这个世界糟糕的好像只有我。
到医院,我强忍着不适,走到我哥的病房前。我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推开门,走到病床边上,拉了根板凳坐下来,握住他的手,轻快地同他讲话。
作为植物人的他压根不可能回我,也有可能根本听不到我在说什么。
我一口气说了好多,委屈一个字不提,全是关于这个世界有多美好,让他快点醒来看看这个世界。
医生说,只有病人意愿想醒,他才有可能醒。
我想,我哥是一定会醒的。
尽管这个世界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但也有让人心动的地方。
第2章
除了陪男人,我还在一家咖啡店当服务员。不是我自吹,有些顾客为了看我,专门来咖啡店。
怎么说呢,我某种意义上是咖啡店的门面。
对于这张脸,我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不管是幸还是不幸,都不是我能做主。我只能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旁的,只能听天由命。
晚上九点。
咖啡店的人越来越少,老板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小李,今天到此结束,下班吧。”
老板长得很和善,三十几岁,由于平时保养的不错,看起来二十出头,说她十八我都相信。
她人很好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我。
傅宴礼找我时间不定,有几次都是我跟老板说临时有事,老板也没有强留下我。
咖啡店的工作不是我主要收入来源,和傅宴礼做爱才是。
他十分大方,帮我哥垫医药费,每次完事后还要给我卡里打二十万块钱。说实话,除了在床上狠了点,我对这个金主十分满意。
不过给那么多钱,把我做死都可以。
我朝她爽朗明媚地笑道:“那我打扫完卫生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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