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硬涨充血的阴茎急不及待的直插入少女的阴道尽头,被我紧按在床上的少女痛得失神惨叫着。我留意到沿着肉棒留出的血丝,兴奋地叫着∶“蔡健雅,你的处女是我的了。”同时抓着蔡健雅的秀丽长发,更卖力地抽插着。蔡健雅用尽气力地扭转娇躯挣扎,可惜不单未能摆脱深入体内的阴茎,更变本加厉地以处女穴套弄着我那火热的肉棒。
蔡健雅的双手无意识地向后乱推乱,希望逃离恶魔的狎弄,但是却给我看准机会抓着她的一双玉臂,借势加速抽插着。
如火车头般粗壮硕大的阴茎冒出热气,一分一寸的迫开蔡健雅紧窄的阴道,开发着蔡健雅体内未经人事的深处。蔡健雅的体力随着不停的哭叫挣扎而消耗用尽,最后无力地倦伏床上,任由奸魔淫辱着自己本应贞洁的处女躯体。
我双手穿过蔡健雅的腋下,抓着少女丰满动人的乳房,出尽气力地揉动着。雪白柔软而富弹性的乳肉在我的指掌间扭曲变形,展现出片片瘀青。我以手指紧夹着蔡健雅的乳头,疯狂地拉扯拔弄着。同时龟头已直插入蔡健雅的子宫之内。蔡健雅发出了一记响亮的惨叫声,泪水同时自俏丽的脸上滑下。
我抱起蔡健雅直走到镜架前,以抱女孩小便的姿势交合着,我要蔡健雅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娇穴内抽插着。镜中的蔡健雅两片阴唇淫秽地开合着,吞吐着我那粗大硬硕的阳具,无数的爱液沿着我的肉棒流满一地。每当我的阴茎深插入蔡健雅体内,她都会配合地响起了惨叫声。
无数的屈辱令蔡健雅只能手按镜子,看着我的阴茎一下一下无情地进出她的阴道之内。我随即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改为迫蔡健雅自己扭动腰肢,套弄着深入体内的阴茎。蔡健雅看着自己娇嫩的阴唇,淫秽地吞下男人粗大的肉棒,还流下无数情欲的分泌,彻底沾湿了俩人的性器,不禁难为情得哭叫起来。
我一手揉弄着蔡健雅的乳房,另一手翻看她开合着的阴唇,找出已发情硬突起的阴核,五指如锥地揉搓挑逗着,快感令蔡健雅加快了腰肢的扭动,阴道忘情地吞噬着我的肉棒。蔡健雅紧窄的阴道内壁死命地夹紧我的炮身,肉纹不断收缩磨擦着我的阴茎,子宫腔内更榨紧着我的肉棒,紧紧地咬着我敏感的龟头,穴心更不停吸啜着我的马眼,迫使我作出射精的决定。
但蔡健雅的精神上却陷入几乎崩溃的局面,自己的处女被男人以强暴的方式夺去,而自己的身躯竟屈服在男人的狎玩之下,不断作出高潮的反应,肉体更慢慢自动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发出愉快的呻吟声。两种极端的思想令蔡健雅的眼泪流过不停,意识上明明想阻止男人的强奸,但身体做出的反应则变成紧密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有为男人怀孕的冲动。
奸女无数的我也留意到蔡健雅的情况,于是将被蔡健雅夹紧的阴茎猛然地抽出,失去依场的少女阴唇仍忘情地开合着,显露出蔡健雅的欲求不满。我将阴茎再次抵在蔡健雅的阴唇上,淫笑着问∶“蔡健雅,你还要我干吗?”
蔡健雅努力紧捉着最后的一丝理志,但少女的生理反应已彻底出卖了她。只见蔡健雅的阴唇淫秽地吞吐出更多又浓又稠的爱液,大量的淫水分泌更沾湿了我怒的阳具。我的龟头不断磨擦着蔡健雅湿透了的耻缝,沾满了一丝又一丝的爱液。
“蔡健雅,你嘴里说不要,但你看你的妹妹多需要。”说完阴茎已再次直插入蔡健雅的体内。
纯白的床单在激烈的交合中被蔡健雅撕成了布条,我运腰力重重一顶,龟头直撞入蔡健雅的花心。蔡健雅终于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我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将蔡健雅推上一波一波的高潮。
也是时候该给蔡健雅一份永世难忘的记念品了,我将枕头放在蔡健雅的香臀下,以托高蔡健雅的阴道口,此举能令精液集中流向蔡健雅的子宫,随之以传教士式再次进行着奸淫。
蔡健雅也留意到我的状态,拚命哭叫着∶“我今天是排卵日,求求你不要射进去。”
我冷笑一声后回答∶“我正是要蔡健雅你为我怀孕,不然我垫高你的阴道干什么?你还是乖乖为我们的小孩想个好名字吧。”说完便将抽送推到最高峰。
蔡健雅用尽最后的力气想推开我,无奈我早已进占有利位置,反把蔡健雅越抱越紧。“我要你一生体内都藏有我的精浆。”随即是喷射前的倒数,蔡健雅已放弃了所有的挣扎,默默地流着泪,等待着悲惨命运的降临。
五、四、三、二、一……随之是全力的一顶,硕大的龟头硬顶入蔡健雅的子宫内,积存已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奶白的精水柱打在蔡健雅的子宫壁上。蔡健雅感受到男人阴茎的脉动和自己子宫内的暖流,知道男人已将精液泄射进自己的子宫内,但男人意犹未尽,仍将精液一浪接一接地灌注进自已的体内。万念俱灰的蔡健雅无助地躺在床上,知道自己已逃不过因奸成孕的悲惨命运。
彻底发泄了兽欲的我满足地躺在蔡健雅的娇躯上,软掉了的阴茎仍插在蔡健雅的阴道内,让更多的精液流入蔡健雅的子宫内,我足足维持了这姿势五分钟,才满意地抽出了蔡健雅体内的阴茎。
“举高双手,别动!”身后传来了一把甜美的女声和极不相衬的子弹的上腔声。全身赤裸的我迫于无奈的照办,心中正急着想出脱身的方法;“慢慢转过身来,记着别作花样,月夜奸魔。”我再次无奈照办。
眼前是一名年约廿一、二的美貌少女,有一头野性的长曲发,均衡美满的良好身段。大煞风景的是她手中正握着的军用手枪和受过正统训练的射击姿势,令我清楚明白到她不是说笑的。
美女接着说∶“月夜你这禽兽!可知多少少女的清白被你这人渣沾污了,上头本应有命一捕获即时将你枪决。但你放心,我要你活着承受自己的罪。”说完看了看床上的蔡健雅∶“我们的情报科本已猜到你的下个目标是蔡健雅小姐,无奈慢了一步,令受害者加添一位。不过放心,这是最后的了。”说完羞红着脸,卑视着我软垂下的阴茎。
我努力使自已的声音保持平稳∶“我能知道自己败在谁的手上吗?”
美女警花嫣然一笑∶“可以,我叫程嘉惠,是负责今次‘猎魔行动’的高级警官,你现在满意了吧!”说完抛出一副手扣∶“自己锁起来吧。”
我看看地上散乱的衣物,终于计上心头∶“我能不能先穿回衣服?”
程嘉惠看了看地上的衣服,退后了五、六步后点点头∶“可以,但记着别弄花样,这可不是空枪。”我心里直骂着,若这是空枪的话我一定将你一并奸了。
我慢慢走向地上的衣物,同时计算着我俩的距离。突然,我假装被蔡健雅的衣服一勾,失却重心的掉前,同时以脚跟将衣服勾起,令衣服笠前挡着程嘉惠的视线。而我乘着这千万分之一秒的机会直冲向右手边的窗台,越窗而过。枪声向起,我感到右肩一阵火辣,但人已成功逃离屋内。
我以不跑输世界冠军多少的速度穿过窄街,落荒而逃。同时心中想起程嘉惠的说话,并许下承诺∶“这并不是最后,而只是我们的开始,我不但要奸更多的美媚,而且终有一天程嘉惠你也会成为我月夜奸魔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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