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微宁依然巧笑倩兮,脸庞没攀爬丝毫失落。
她柔媚盯着程晏池,缓声吐字:“你不能坦然地回答‘我愿意’,甚至说不出那句‘我爱你’,这就是我无法留在你身边的理由。”
话落,盛微宁忽然低呼,整个人被程晏池打横抱起丢到床上。
光线比窗外的月光更皎洁,纤弱手腕被华美的床单衬托,营造缱绻如丝的美感。
盛微宁错愕地看着男人,托腮:“有备而来。”
程晏池居高临下端详她:“你以为我是大善人?无缘无故帮你离开程建雄房间,要报酬的。”
盛微宁娇懒地翻身,半支着脑袋,意味深长哼了哼:“小气鬼。”
“盛小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仅喜欢装纯,还喜欢装蒜。”
程晏池就势扣住她骨骼纤秀的手握掌心,灼热的吻细碎落耳畔。
“不公平,为什么我要见你必须爬阳台,你就能光明正大进门?”
“你蠢。”
程晏池言简意赅,修长手指撩起女生黑润的秀发。
盛微宁嘟囔:“我蠢你还睡?不觉得拉低档次?”
“十全十美有什么乐趣?正是我档次太高,所以找你逗乐子。”
摆在枕头上的棉花娃娃,不倒翁似的掉到地板。
程晏池抬眸,欲念沸腾的黑眸忽地掠过暖意。
一对可爱的棉花娃娃横七竖八躺着,是青浦游乐场他给她抓的。
她当时很喜欢,带回了镜海。
举目四望,盛微宁房间内没其他的洋娃娃。
“你平常背着我做什么好事了?”
盛微宁脸蛋发烫,咬唇嗫嚅:“什么意思?”
程晏池扶起盛微宁下颌,示意她看床头的娃娃。
女娃娃倒没什么,男娃娃的耳朵严重变形。
棉花娃娃本来质地蓬松,变形也能反弹,可这只娃娃明显长久被人“虐待”,难以复原了。
盛微宁抿抿唇,心虚地避开程晏池锐利的眼神。
她一在程晏池那儿受了欺负,就拿娃娃出气。
“老子送给你的东西,你这样糟蹋,盛微宁,你说你该不该?嗯?”
男人沙哑的声线厮磨着盛微宁滑腻腮边,粗俗话语灌进耳廓,激起殊异颤栗。
偏偏他眸光狠厉,脸庞依旧斯文俊秀,形成鲜明对比。
盛微宁不自觉瑟缩脖子,脸颊更红,瞥一眼扔在床尾的西裤,强词夺理:“那还不是你让我受了委屈?我势单力孤,又不能把你如何,就只好用幼稚的方式了。”
程晏池滚烫的手掌贴合她白嫩掌纹,垂眼,女生湿漉漉的睫毛泅染水渍,莫名的,他心底荡开一腔酸涩的柔软:“你还知道自己幼稚?”
盛微宁赌气地偏过头:“我才二十一岁。”
寻常人家的女孩子,这年纪,其实比高中生好不了多少,顶多担心自己将来的工作。
盛微宁不同……
程晏池的心猝不及防被一根冰凉的刺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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