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期望我穿西装打领带吗?抱歉,我就是喜欢无拘无束,如果你不能适应,你可以走。”这是在报一箭之仇。咦,谁说男人的胸襟比女人的大?
季蓉芸咬咬牙,想到自己将要“有求于他”,只好忍气吞声。
“快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重要到非和我私下谈不可?”
季蓉芸将狄斯写给褚凯的信从皮包里拿了出来,交给他。
“这是什么?该不会是你写给我的情书吧?”他眼底浮现一抹戏情。
“如果真要我送你东西,我会选择一把尺,而不是一封情书。”她给了他一个好灿烂的“伪”笑。
“懂得幽默,正点!”褚凯挑挑眉,把信封口朝下,让信纸溜到他手中,然后将信纸潇洒地一甩,仔细地阅读起信中的内容。
他看信时,脸上浮现出不同的神情,一下子咧嘴,一下子又挤眉,比起美国爱搞笑的演员──金凯瑞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去拍电影实在可惜!
终于,他的视线又由信纸回到季蓉芸脸上,满眼惊讶的神情。
“你竟是狄斯之妻的姐姐?”他口气里有着好大的迷惑,“狄斯什么时候结婚的?为什么没通知我?”
季蓉芸耸耸肩,“这是你和他的事,我不清楚。”
“下次我非叫狄斯好好补请我一次不可,简直没把我这个朋友放在心底,今天要不是你来找我,我大概还不知道他娶妻生子的事呢!”
“褚先生,现在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是否可以开始谈正事了?”天哪!她的体力有逐渐减弱的趋势,不是她身体不好,而是搭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然后又马不停蹄的来到酒馆找人,“疲惫”二字还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情况。
“好吧!我也想知道狄斯信中提到要我务必答应你的请求是指何事。”褚凯将信纸折好,当他准备把信纸放回信封时,却因季蓉芸的一句话错愕地让信纸由他手中滑落。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要你收我为徒,教我赌术!”就算再说一百次、一千次,季蓉芸也不会反悔,因为这正是她为何风尘仆仆赶来的原因。
“你……褚凯将她由脚打量到头,再由头打量到脚,然后仰头大笑。
“你笑什么?”这人的神经八成和正常人不大一样,否则,怎会反应如此奇特?
“我笑……我……你……哈!哈!”他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也难怪嘛!从他开始会赌博到现在,找上他的女人大都只有两个目的──想从他身上捞钱以及想和他上床,而想拜他为师的,大概只有眼前这一个!
“我是真心诚意想拜你为师,希望你不要拒绝我!”季蓉芸的表情和他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褚凯停住笑,左手抚着下巴新长出来的胡髭,沉思半晌,才开口道:“你为什么想学赌术?”
“因为我想要报仇!”只要想到父亲的死,她心中的仇恨之火就熊熊地燃烧起来。
“报仇?”这令褚凯更为吃惊了,他生平第一次听到有人报仇是用这么特殊的方法。“你既然要报仇,应该去学武术或是刀法、枪法,学赌术怎么报仇?”
“对付其它的仇人,也许就应该去学你说的方法,但是,我的仇人是个赌徒,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虽然人人称他为赌王,但她却不屑如此称他。
“你的仇人是赌徒?”他相当好奇地问:“你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吉欧。雷蒙。”她的声音由齿缝中迸出来。
“吉欧。雷蒙?”褚凯惊讶得差点咬到舌头,“你说的吉欧。雷蒙,是不是人称赌王的──”
“没错!就是他,他是我的仇人,他害死我的父亲!”
褚凯爆出一阵如雷贯耳的笑声,“你不是太天真,就是脑袋不清楚,我都无法赢过吉欧。雷蒙,你又凭什么认为你可以办得到?”说到这里,褚凯不免一阵懊恼,他和吉欧。雷蒙在赌界同享盛名,偏偏他可以赢得了任何人,却独独败在吉欧。雷蒙的手上,他不认为是自己技不如人,而是他的运气总是差了一些。
这也是为何吉欧。雷蒙可以称“王”,他却只能称“圣”,这口气他吞不下,总有一天,他要讨回来!
“我相信我可以,因为名师出高徒,除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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